河水北岸,张辽的大营依旧屹立在那里,虽然营内将士死伤惨重,但鲜卑骑兵,终究是无法突破这道防线。
而步度根这边,同样也死伤不少。用轻骑兵去冲撞汉军把守的营寨,这无异于以卵击石,即使能最终击破,但付出的代价,会相当大。
六万鲜卑骑兵轮番上阵,在折损了六千余兵马后,终于将张辽这边的大营打的是岌岌可危。
不过,这并不代表步度根能全歼张辽部兵马,毕竟,张辽这边背靠河水,岸边又有木筏,随时可以率军渡河回南岸。
“报,报,启禀大王,不好了,我军后方出事了、、、、、、”
几名鲜卑骑兵策马狂奔过来,这几人身上都有血迹,没有一个不带点伤痕,领头那百夫长,胸口更是有一道深可见骨的血槽。
“大王,一支从东边而来的兵马朝老营那边杀去了,沿途捕杀我军斥候,我部百人大半被杀,就只剩我们逃出来了。”
这百夫长见到步度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他所在的部落跟随步度根的大军南下,一方面是想寻找过冬的牧场,另外一方面也想在这场南下的战事中捞点好处。
谁知道,一支突然出现的万余骑兵部队袭击了他们的部落,并将营内男丁全部杀光,那惨烈程度,难以用言语形容。
“什么?莫非,这张辽是故意率军驻扎在此,吸引我军主力吗?汉人素来奸诈,这次,怕是故意如此。”
“报,大王,东边斥候来报,他们遇到东部鲜卑的一支残兵,得知轲比能已经被杀,东部鲜卑四万大军,已经被击溃。”
又有一队斥候赶过来汇报消息,东部鲜卑被灭,算是断了步度根的援军,而这,也正好解释了为何会有一支大军从东边杀向他们的后方。
“这必定是那陈风的奸计,不行,决不能让敌军杀到我们部落后方,否则,就算我们拿下了河套,也会成为无家可归之人。
陈风此人,心狠手辣,若是让他攻进了我军后方部落,那还能有活口吗?来人,下令撤退、、、、、、”
鲜卑大军说走就走,都不带一点含糊,毕竟,后方更为重要,大不了,此次南下作废,明年休整好了再来劫掠就是。
“难道有意外?来人,召集七千骑兵,随我出营,其余兵马,留守大营,守住河岸的木筏,随时准备接应我们。”
一打听到鲜卑军有异动,张辽立即召集麾下骑兵出动,其余幸存下来的那四千多步兵,则被留在大营内休整。
两百多里外,陈风正下令让部下们割草砍树,从东边杀来后,他一边袭击鲜卑部落,一边打听河套那边的消息。
但得知步度根的主力部队被遏制在河水北岸的时候,一个残忍的计划,就在那脑海中形成。
“快,快点,已经是秋天了,这些牧草都很干燥,都给我小心了,都给我放到指定位置去。”
“报,启禀主公,管将军又击破了一个鲜卑小部落,他派人来问,如何处置俘虏?”
“留几个活口往南去找步度根报信,其余的,除了四条腿的,都杀了,而后继续袭击其他鲜卑部落,让他搜集引火之物速速送来。”
“诺、、、、、、”
要想用手上的兵力去解决步度根麾下的兵马,这对陈风来说可是个不小的挑战,就算真能做到,他相信,自己这边也会损失惨重。
前段时间综合了河北各地的战况后,陈风突然发现,这个时代由于生产力限制,世人对大自然的抵抗力很差。
所以,如果只靠人力去击败敌军,虽说也会成功,但付出的代价肯定不小,而自己如果学会利用大自然的力量,那效果肯定不一般。
最直接最明显的例子就发生在前两个月,郭嘉率领两万曹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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