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因此,她暗示皇贵妃既已是大越的后宫嫔妃便是大越人了,该忘掉她梁国公主的身分,彻底做个大越人,最好是绝口不提大梁之事也不要再回去省亲,彻底和大梁划清界线。
皇贵妃很讶异的直言,皇上也跟她说过同样的话。
当下她明白了,想必是皇上信了元奕琛的话,关于她的梦境所有事,皇上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让她即刻开始与大梁划清界线是最好的方法,日后等两国烽烟四起时,群臣们也无法再拿皇贵妃是大梁公主做文章了。
「孩子,你和琛儿都成亲大半年了,怎么还没消息?」寝殿里,施针过后,太后仰面躺着休息,一边问道。
宫湄卿一边为太后按摩额际穴道,一时没反应过来。「消息?娘娘的意思是?」
太后闭着眼,嘴角勾笑。「你这孩子,平素瞧你七巧玲珑心的,怎地这会儿就听不懂了?哀家是说你的肚皮怎么还没动静?」
宫湄卿这才会意过来,耳根子微染了一抹赤红,不过她和太后玩笑习惯了,脸红归脸红,她还是调皮地道:「他不来报到,臣妾也拿他没辙,倒是让娘娘等了,这可是天大的罪过,等他从臣妾的肚子出来,臣妾肯定要好好他几屁股给娘娘赔罪。」
太后呵呵地笑了。「你这孩子,难怪哀家喜欢你了,自从长公主离开之后便没人会跟哀家这样说话了。」
宫湄卿从太后的笑意里听出了一丝的落寞,她大着胆子问道:「您很想念长公主吗?」
太后叹了口气。「想有何用?那没心没肝的丫头从来不知道要回来看看哀家,以为哀家永远都会身子安康地在这里等她倦鸟知返,殊不知哀家的身子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听到太后的感伤,宫湄卿也有些怔忡了,那长公主也太狠心,纵然跟心爱之人双宿双飞了,也可以偶尔回来探视太后不是吗?难道是怕回来就再也走不了吗?
「啊啊……」太后忽然痛苦的呻吟起来。
宫湄卿一看,顿时被吓得一个激灵,太后竟然瞬间脸色僵白,偏生她每回施针时太后都会遣退宫女,连最贴身的大宫女也不留,说是这样才能跟她轻松说话,所以她此时连要找个人帮忙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这分明是中dú的模样……
「娘娘!娘娘!太后娘娘!」她心里又慌又乱,连忙拉起太后的手把脉,竟是诊不到脉象,她心里更慌了。
两世学医,这是她第一次诊不到脉象,心中的不安迅速扩大了,只盼着太后能醒醒,至少她要能问诊,知道太后今日去过哪儿,碰过什么东西,食为何,她才能知道该怎么解dú啊!
「娘娘!太后娘娘!您醒醒!您快醒醒……」
皇后为首的嫔妃冲了进来,丽嫔一马当先拽住了她的手,疾言厉色地喝问:「你在做什么?」
宫湄卿见这陌生嫔妃来势汹汹,极其无礼,一时也愣住了。
跟着进来的荣亲王妃看着儿媳急道:「太后……太后娘娘这是怎么了?」
宫湄卿见到荣亲王妃,心里多了几分底气,心也稍稍定了些,乱中有序地道:「儿媳也不知道,适才儿媳为太后娘娘施完针正在为娘娘按摩穴道,娘娘还与儿媳有说有笑,但顷刻间便发出痛苦呻吟,跟着便面色僵白,没有了意识,儿媳为娘娘把脉却是诊不到脉象。」
她已尽量讲得有条不紊了,多数人也听明白了,但丽嫔又岂会罢休,她的脸上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可是她娘亲为她想的好计谋,还有荣亲王府许侧妃的帮助,提供了那无色无味、中dú之后全身僵化的dú粉,她在太后离座观赏众嫔妃的礼物时,趁乱不着痕迹的走过太后座位,手指沾着dú粉,轻巧地将dú粉抹在太后的茶盖上,她已事先吃过解yào,因此她没事,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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