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好……」公孙令的事与她无关,她必须先顾好眼前的事。
「没错,把遗诏jiāo出换知瑶。」
钟世珍直睇着他。「真的可以这么做?」
「那是公孙令捏造的假遗诏,事到如今又能如何?要是我猜测无误,束兮琰大概是打算以假遗诏当成揭竿起义的旗帜,但这得看他在朝堂间还有多少势力,如果是他退无可退,孤注一掷的做法,我认为一点意义都没有。」
钟世珍听完,感觉安心了些。「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明儿个我陪你一道去,以防束兮琰耍诈。」
「好,谢谢你,谢谢你,我真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宇文恭直睇着她,明知不该,但还是不舍地将她拢在怀里。「别担心,小事一桩罢了,只要人还活着,一切都还有法子。」他低喃着,凝着怒火的眸直睇着依旧注视这头的陆取。
陆取见状,只能福了福身,再退上几步,敛目思索着。
「他俩?」
翌日,下朝后,阑示廷如往常来到御书房听取奏折决议时,陆取提起了昨晚的事。
「奴才亲眼所见,不敢造谣。」
阑示廷疲惫地揉着眉心。「可有听见什么?」
「宇文将军将嗓音压得相当低,奴才听不清。」
阑示廷曲肘托额,另一只手在桌面上轻敲着。
「昨儿个皇上醉得极古怪,虽说皇上久未饮酒,但也不曾如昨晚般烂醉,奴才认为皇上所饮的酒恐有文章。」
「派人暗地里盯着世珍,一有动静,立即通报。」
「奴才遵旨。」陆取躬了躬身,yù退出御书房时,像是想到什么,面带豫色地yù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
「奴才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昨儿个公孙大人说要替皇上煮解酒汤,却离开了一个时辰未回,就连奴才遣在他身边的两名宫人至今也不知去向,而她昨儿个归来时,发湿衣乱,神色恍惚,像是受到什么惊吓。」
阑示廷微眯起眼,回想今儿个起身时,钟世珍还睡着,他没机会跟她聊上话。
还是干脆回广清阁问个清楚?正思忖着,外头传来声响。
陆取外出一瞧,立刻禀报,「皇上,雷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吧。」眼前还是先巩固京畿安全较妥,至于世珍那儿……晚一点再找她谈应该还不迟。
岂料,这一忙,竟是一路忙到掌灯时分。
「皇上。」
思绪被打断,阑示廷神色不耐地问:「何事?」
「方才公孙大人离开广清阁了。」陆取低声禀报着,站在案边的雷鸣不禁微扬起眉,不解其意。
「往哪个方向?」
「朝赐福门的方向。」
阑示廷还在攒眉细思城里的布兵,又突地听见陆取道:「是宇文将军领公孙大人一道离开的。」
阑示廷怒目横瞪。「你现在才说?!」
「皇上恕罪。」陆取随即双膝跪下。
「派人跟上,备轿,路上禀明路线。」
「奴才遵旨。」陆取赶忙差人准备。
雷鸣见阑示廷起身直朝外走去,赶忙追上。「皇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阑示廷不语,步伐又大又快,一路上多次险些踩空,幸好雷鸣眼捷手快地拉住。「皇上,冷静,轿子已经备妥了。」
阑示廷脸色铁青,痛恨自己目不能视,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上了轿,雷鸣跟侍在旁,出了宫,再换乘马车,路上有宫人指引着方向。
「雷鸣,你先追上!
「卑职遵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