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生疏笨拙的技巧竟会变得如此高明而老练?天的神智挣扎、徘徊于沉沦与不可以沉沦下去的窄缝中之际,却忽然想到了一个教人不生气也难的答案。
和平,你这家伙!难道背著我在外头──
离开自己的这六年里,口口声声说自己已经成长的男人,是否在这方面的学习也没有缺席怠惰,一直积极地积累著他的床伴人数?
是谁?男的、女的?到底有几个人?!
但是,一旦拿这问题质问和平,他一定会恍然大悟,知道天是在嫉妒著那些不知名的男男女女。高傲的自尊不允许天先告白,自然也不可能批准自己先表露出嫉妒的丑态。
先吃醋的人,代表他爱对方比较多,他怎能够让和平知道自己的心中,从过去到现在就只有他这个小奴才进驻过!
所以打死他,他也不会问的。
即便嫉妒的狂火,烧得他快疯了!
「嗯嗯……」咬著唇,硬是把呻吟吞回肚子里。
休想要我屈服在这邪恶的技巧之下!我的矜持不会瓦解在这种向其他人学习、练得的取悦技巧下,绝不!
全神贯注想使他感到喜悦的和平,这时采取下一步。热唇循著硬挺的根筋曲线一路舔下去,将垂悬、绷紧的双珠之一,纳入口中玩弄、吸吮。
「哈啊……不要……」嘴硬的誓言,三两下就破功。
屹立于下腹的肿胀,禁不住这一轮的进攻,汨汨分泌出的透明液滴,黏黏地湿了双腿的中心地带。
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输得很难看。
奋起最后的理智,天伸出双手覆盖住火热、胀痛的部位,想抵挡住和平大胆妄为的舌头。
哪晓得,和平不以为意地隔著他的指缝,啧啧地舔上来。
「哈啊……哈啊……」
潮湿舌头的柔软感触,硬挤入了敏感的指缝,在指缝间摩擦,热流渗透到深层的感官中心,一口气吼出了yín靡的快感。
一根指头、两根指头轮流受到洗礼、膜拜。
彷佛他的舌不止在那儿,还从指尖窜到脚趾,从身体里到身体外,无一不被探索到、不被爱抚到,每一处地方都被他万般呵护,热切疼爱著。
暧昧地意识到,两边的rǔ头充血疼痒……
yù望内涨满等待bào发的厚浆……
「把手移开吧,殿下。」
哈,谁要听你的!紧闭著眼,摇晃著脑袋,天不愿承认自己完全抗拒不了他,和他那兴风作浪的双手、炽热的舌。
将自己封锁于黑暗的世界哩,以为如此就能逃开他的诱惑。没料到这愚昧的举动,竟使得感官无比地敏锐,难以不去意识到何的存在。
他贴著自己的体热、他的气味、他粗糙但暖烘烘的手心……
嘎吱!是和平的移动在席梦思垫上制造出来的声响……
等待他采取行动,猜测他的表情,让原本就已经心慌意乱的脑子,更加无法从紊乱的线索中预料到他要做什么,摸黑走绳索的兴奋感加速了他的心跳。
下一秒,下肢忽然腾空。
「吓」地急喘口气,天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挂在男人间上晃动的双腿。不强迫天移开双手的和平,选了更高明的方式,舌头抵到他最隐密、最难以启齿的某器官,挑动他全身的xìng感神经。
「哈嗯、哈嗯……变态……你这个大变态……」难以想像,和平竟连这地方都不肯放过。
偏偏他的骂声,似乎怎么都传不到和平的耳中,和平毫不放松爱抚的节奏。
沿著边缘,忽快忽慢地舔吻。耐xìng地等待著,紧缩的小孔难以自持的绽开,捉住这一瞬间,两根指头挤了进去,由里面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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