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贼子,还不速速出来受死!”如雷般的惊喝响彻整个校场,张飞手持丈八长矛矗立在外,身后站着的是两千毋极兵士。
“报,报告头目,外面来了官兵。”说话的是原本在校场外看门的小兵,好不容易在张飞手下捡回一条命的贼兵,手脚并用的爬回校场,来到头目跟前急声高呼。
小头目此时也心神大乱,自己好好的在城内喝酒,居然会有官兵天将至此,当下一脚将小兵踹开,冷喝道:“没用的废物,这么大声我难道听不见吗!”
虽未走入校场,但张飞和甄尧从里面传出的嘈杂便能想象到贼兵的惊慌与忐忑。见半天没有一人敢出来,张飞沉声下令道:“弓箭手准备,放!”
两千兵卒中有近半是控弦兵士,听到张飞的号令,本已拉满的长弓立刻放手,一支支利箭穿过校场外的护栏与木墙,飞向其内部。
飞矢落下,本就乱哄哄的校场更加不堪,到处都是躲避羽箭的贼兵。小头目自己也疲于躲避箭矢,无法指挥手下贼兵反击。一阵箭雨落下,不等一干贼兵舒缓,第二波箭雨又至,如此往复三轮,飞矢才逐渐停下。
三轮箭雨,几乎带去近半贼兵的性命。小头目得身边几位亲信力保也算是保下一条命。当他停歇下来想要破口大骂时校场入口涌入成片的兵士,领头的正是张飞。
不知是猜的或是直觉,张飞骑马踏入校场的第一瞬间,两眼便紧盯不远处的小头目,见其失神的望着自己,冷喝道:“贼子,准备受死!”开口之时胯下黑鬃马早已跃起,直奔背上主人的目标。
当小头目(苦逼的龙套啊,连个名字都木有)的脑袋被张飞长矛刺落在地,这一场战事也就走入尾声。用后世一句名话表示:我还没有发力呢,你就倒下了!三千兵卒仅仅出动半数就结束战斗,对甄尧而言确实没有发力。
张飞虽然喜欢战事,但对于欺负弱小他却没有太大兴趣,将对方头目击杀并顺便解决一部分还欲反抗的贼兵后,便拍马走回后阵。甄尧一直冷眼看着战事发生至结束,见张飞走来,思虑之事已有断绝,沉声说道:“益德,今日我们不要俘虏了,杀!”
“嗯?”张飞诧异抬头,他认识的甄尧可不是这样子的。就连前两次与黄巾大战,他都是一再嘱咐能不杀便不杀,怎么今日要把这些贼兵赶尽杀绝?
似是察觉到张飞的疑惑,甄尧摇头苦叹:“我们没时间分辨这些贼兵的好坏,也没有多余的兵马来监控这些黄巾匪类。你我领兵入涿郡的消息不能传出去,至少在击杀高升前不能让消息走漏。这些贼兵,留不得!”
张飞不是善人,也不是穷酸腐儒,天生为战而生的他自然清楚甄尧所言的重要性。想到甄尧与自己不过三千兵马,想到身在涿县情况不明的父亲与小妹,张飞缓缓点头。扭过脑袋看向校场内的贼兵,眼中满是杀意。
战争便是如此残酷,即使甄尧知道这些贼兵中有不少人是逼不得已才跟随黄巾贼造反,可又能如何?自己的走的路总得自己负责,当了反贼就得想到有一天脑袋将离开自己的身体。
鲜血沿着沙石渗入地下,当城内所用贼兵均被绞杀后,整个北新城有近半土地被猩红血液所染。没有去安抚城内剩余的百姓,也没有去动黄巾贼抢掠来的物品与吃食。天还未亮,甄尧便带着张飞与三千兵马从东门离开。
甄尧带着兵马离开后,才有几户胆大的人从自家屋内走出。之前甄尧夺门并没惊动这些百姓,可之后在校场的战事,整座城池里的民众都能听得见。
“这些该杀的贼子都死了,死了好啊,啊哈哈哈!”鲜血随处可见,胆大的沿着血迹走入校场,只见一具具死尸东倒西歪的陈列在眼前。不少被贼兵欺压过的百姓纷纷哭笑起来。
“快来看,这里还有吃的,还有用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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