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往外走:“快点,我可不想错过首映式。”
待晴月走出店,墨藤这才转向我:“这边气候不行,环境不适合,黑百合先放我那儿,到时再给你。”
心里空落落的,却还是笑着,虽然不懂自己为何而笑:“没事,我不急。”
墨藤看着我,只是看着,什么都没说。我笑了笑:“不是要去看电影吗,快去吧,迟了就不好了。”
墨藤沉默片刻,转身离开,一瞬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把死死地拽住了他的衣服。
墨藤扭过头:“怎么了?”
不要走,这句话说不出口,墨藤不会为我停留,因为他是墨藤,是个商人,而不是我的守护者。林溪说得不对,我需要的不是该争取的就去努力争取,而是该放手的就努力放手。
我松开手,抬起头望着他,维持住了最后的笑容:“没什么。玩得开心点儿,走吧。”
墨藤点点头,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店门关上的一霎那,我的笑容坚持到了极限,这样就好,不属于我的,强求也不会是我的。
就此放开手,给自己留条后路。
凌晨三点,墨藤还没回店里,也许今晚不回来了。心刺痛,我偏过头想找冬云说说话,看见它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与冬云聊天不是件轻松的事。
又是一段漫长的沉默,我喃喃说道:“冬云,我右眼一直在跳,会不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啊?”
“当然会有。”冬云走近,瞅瞅我,“眼皮跳动严重,将导致眼睑或者面部肌ròu痉挛,病因极有可能在颅内,建议你去医院检查。”
我耸耸肩,算了,反正它从来不会说安慰人的话,我也不指望它多善解人意,温柔的冬云想想就觉得可怕。我只是想找个人聊天而已,店里太静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漫长的静谧中煎熬。时近四点,店门打开了,进来的不是墨藤,而是林溪。
她换上米色的套装,长发盘了起来,打扮比昨天见面正式些,她打量了一番店内:“墨藤不是今天回国吗?”
“他今晚有事出去了,难得你过来他却不在。”收起失望,隐藏眼中的沮丧,我走到林溪跟前,“等他回来我会告诉他你来过,找个他空闲的时间再叙旧吧。”
林溪微微扬起嘴角,摇摇头:“不用了。我今天是过来看你的。”
我有些惊讶,昨晚才在店里见过面。
林溪从皮包里取出一个约莫二十厘米高的木盒,木盒正面镶有玻璃,能够看见盒内的花形图案。她把木盒递到我手中,我接过来仔细一看,是一幅丝线绣制的黑百合,高山上的花朵垂着头,感觉有些孤独。我爱不释手地看了好久,冲林溪点点头:“谢谢。”
林溪笑道:“客气就免了吧,自从变chéng rén类,我身边没几个人,直到你来店里,才有了个能陪我聊天的小丫头。”
林溪说得没错,像我们这类处于同一环境中的特殊人类太少,没多少人懂得我们的苦楚,也没什么人能够倾诉烦闷,屈指可数的几个人相互鼓励相互扶持,一路走下去。
林溪买了甜点过来,我吃了很多,而冬云讨厌陌生食物,看也不看这些甜食。起初冬云还老实地呆在我脚边,过了会儿,可能是听我和林溪天南海北的对话听烦了,于是离开一段距离,蜷在内屋的门边休息,说是有事叫它。
谈话中,林溪突然停了下来,大概愣了几秒,缓缓说道:“我今天去看过他了,他和他的妻子都很好,两个孩子也很好。”
故意省去对方的名字,那其实是个铭记终身的词,却刻意在话语中省去,稍微提及必将心痛难忍。
我问:“见面会不会很尴尬?”
“我和他都已不再年轻,属于那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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