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的气氛,陈决递给沈天南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
香烟是个好东西,两根烟把尴尬的气氛一下子就驱赶走了。陈决问沈天南跟孙重山熟不熟,沈天南说很熟,说话的时候他很注意的看陈决,似乎想从他的长相上看出些什么。陈决倒是无所谓,反正不是女人,不怕人家盯着脸看,淡定自若的继续问他你们这次几个人来?沈天南伸出五根手指。陈决有点惊讶,十二生肖一下子出动五个人,这阵势何其大。
后来梁德清终于是下来了,下来后他挥挥手让沈天南出去走走,沈天南则识相的躬身告退。陈决看着沈天南有点伟岸的背影,心里忽然一阵发虚。有点后悔方才的傲慢。如果沈天南在刚见面的时候没有露出那种不屑的神情,也许陈决不会这样,但很可惜,沈天南没有像当初孙重山那样,从一开始就把陈决当作并肩作战的战友一般。所以陈决身上那股傲气就没办法控制的散发出来,他知道沈天南一定能感觉出来他的傲慢。沈天南会不会暗里捅他刀子,陈决不敢确定,但能想象的是,一个梁德清这么器重的天命组织的顶梁柱,气量应该没这么小。
“想什么呢?”梁德清轻叹一声,仿佛有无限心事。
陈决目视梁德清在沙发上坐下,见他一身栏杆拍遍的惆怅,说道:“没想什么,倒是你怎么了?有心事?”
梁德清一笑,说你小子眼睛倒尖利,沉默片刻说我能有什么心事,还不是为了灭言这次的事。在他们总部也没jiāo涉出什么结果,我看事态有扩大的趋向,回去后还得安排安排,该是还击的时候了。陈决讶异道怎么?还真要开仗?梁德清剪两枝雪茄,一根递给陈决,一根自己点着,说真开仗那是不可能的,天命打不起,只不过给他们点警告而已,倒是希望他们能知难而退。点着雪茄,陈决抽上几口,顿时神清气爽,说为何打不起,你们完全是不分伯仲的实力。梁德清摇着头,说你怎么还不明白,这趟灭言总部之行,难道你没看出什么吗?
被教育了,陈决干咳两声,借着抽烟掩藏一下自己的心虚,小声问什么?梁德清没有一点领导的架子,却给陈决扑面而来的仰视感,就像小鸡看孔雀的感觉。哦,该死,陈决不由自主的就妄自菲薄了。
梁德清解答道灭言与我们天命最大的差距不是实力,而是抗击打力。灭言拥有厚重的历史和文化,他们不管溃败到什么程度都可以在短时间内就恢复元气,只要制度朝纲不变,他们仍旧可以独领风骚,占着异能界半壁江山。可我们天命不行,我们只有这近百年来的历史,别说文化了,连制度都尚未完善,我们失去一分力量就少一分,如果天命溃败了,那很可能就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这样一说,陈决再一思考,觉得很有道理。这几天的古堡行,他感受到一种氛围。就跟古老的英国、古老的牛津城一样,每个人都是淡淡的,但在这种淡淡背后陈决显然能看见某种坚定的信仰。用牢不可破来形容这种信仰也不为过,想要击破这种信仰,需要的是长久的时间。梁德清的这个顾虑是最实在的,一语惊醒梦中人,陈决忍不住直点头,说还是你有见地,要是搁我,就直接开战了,管他三七二十一,手下这么多精兵强将先干再说。
梁德清笑笑,拉着陈决走上楼梯,边走边说年轻人都这样,但到我这个岁数就不能还这么思考问题了,更何况我现在这个位置,就更要谨慎了。说话间,两人就来到书房。不过这间书房除了一个书柜表示了它的身份外,其他东西都很奢侈。什么各种古董,超现代的灯,都让陈决吃惊不小,忍不住问梁德清这栋别墅难道是你用来包小蜜的?梁德清道不是,我不包小蜜,这是我特地在这边买的,有时候来这里散散心时候用的。
陈决感叹,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这一年待的时间不足一个月的地方,就得买栋别墅,让那些正在为买房结婚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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