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一瘸一拐的走到二楼,带着他们两来到一个‘欢乐看台’。
所谓的‘欢乐看台’,是一种朝外突出的半圆形小雅座,三五好友可以在上面看赛马,喝啤酒聊天,由于是半开放性质的,有一定的私密性质。
“苏先生请坐,阿叔请你喝啤酒,靓女你不用那么紧张。这里是马会,又不是九龙城,没有人敢出手抢你的包包的。”
来到二楼欢乐看台之后,瘸腿老伯整个人好像都有了几分气势,很大方的招呼服务生送来几罐蓝妹。
看老伯这做派,似乎不是要找自己要什么‘内部贴士’,苏铭握了握南宫的手,示意她别紧张,笑道:“阿叔你怎么称呼啊?”
“叫我黎叔就好。”
黎叔把拐杖放到一边,单刀直入的问:“苏生,后面两场还准备下注吗?”
苏铭耸耸肩:“我现在运势这么旺,不赌简直对不起老天爷嘛。”
“好,后生仔就是要敢打敢拼!黎叔像你这般年纪,比你还要够胆!”
黎叔点点头,非但没有说什么‘见好就收’的话,反而很赞赏的冲苏铭比了一个大拇指,但紧跟着,就是话锋一转,笑呵呵的说:“不过,也要有别人一条活路嘛。”
听黎叔这么说,苏铭算是明白了。
什么活路?给谁活路?答应已经很明显。
赌场就是赌场,不管有没有官方背景,都一样。量变导致质变,几万几十万没什么,可一晚上几千万输赢概念就完全不同了,差不多马会今天一天的赢利,全部落进了自己的口袋,足够让马会有些动容。
而且自己一直在赢,如果后面两场继续投注,就如南宫刚才所预料的,很可能会上亿。
“黎叔,我原先还不知道,马会居然和社团也有关系。”苏铭没有直接答应,而是转了一个话题。
黎一笑,说:“这里是香江,若是早几十年,你出去看,哪家食肆,哪家赌场,哪条巴士,后面没有社团的影子。不过,我和马会可没有关系,就算是社团,也有爱国的嘛,香江经济繁荣,社会稳定,人人有责。”
苏铭差点一口啤酒喷黎叔一头一脸,他撇清自己和马会的关系,不承认是受了马会委托出面找自己,这还可以理解。
可后面这句话,画风完全不对啊。
黎叔凑上来,笑呵呵的说:“苏先生赌术精湛,香江能赌的,无非是彩和马,没多少油水的,这里水浅难容蛟龙。不如用这几千万的本钱,去澳门那边玩玩啦。”
“哦,我明白了,你以为我是什么赌术高手,专门来砸场子的?”苏铭恍然大悟,刚才他还觉得这香江马会太小家子气了,无非是几千万而已,就专门派人了巴巴的劝自己不要赌了,未免有份。
要知道,香江马会可以算是香江最高档的会所,一年千亿规模的营业额,数十亿的收益,承担了全香江超过10%的税收。虽然采用会员制,组织结构相对松散,但任何一个会员,都是社会名流。
其中几百个所谓‘遴选会员’的核心会员,个个是在香江躲一躲脚就能引发一场小规模地震的人物,随便举几个耳熟能详的,比如特区长官,李超人、金管局主席,新鸿基董事长,官……
马会肯定是以为自己是某个赌术高手,要是让自己继续下注下去,那就不是几千万甚至几个亿的问题了。如果对方找不到任何自己‘出千’的证据,就算赢走十几个亿,甚至几十个亿,马会都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所以,这种情况下,社团出身的黎叔,就作为一个中间人,来商量。
黎叔继续说:“马会赚的钱,都用来做慈善公益,用在香江民众身上。苏生你刚才说自己是党员来着,总不好和老百姓抢钱吧。”
“是吗?”苏铭差点再次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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