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并申请专利,即“循环法”。这套制取设备就象一个小型工厂,每小时生产数百毫升液氨,而且能耗极低。但实验室的方法很少能直接用于工业生产,实验装置只能静静地躺在实验室里供人参观。
陈文强虽然知道如何改进,使工业化合成氨成为现实,但这也需要非常高的工业制造水平,不是国内的条件能够实现的。所以,他将目光盯上了德、美两国有实力的工厂企业,决定采取合资合作的方式率先建起合成氨工厂。
但卡尔斯显然对此缺乏信心,严重地缺乏。试想在德国的科技水平下,合成氨的工业化依然遥遥无期,何况是
“对于实业,我是不在行,不精通的。”卡尔斯婉拒了陈文强的建议,“至于合资合作的对象,我倒可以在德国帮你物色。”
“没有实力的小企业就算了。”陈文强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准备通过报纸媒体寻求合作伙伴,目标主要确定在德国和美国,拿不出一两百万资金的不在考虑之列。”
“需要这么大的投资?”卡尔斯很吃惊。
陈文淡淡一笑,并不深加解释。从历史上来看,合成氨从实验室到工业化生产,经历了四五年的时间,光是寻找高效稳定的催化剂,就曾进行了多达6500次试验,测试了2500种不同的配方。而这些专业性太强,对卡尔斯说就是对牛弹琴。
至于投资,陈文强准备用知识和智慧作为股份。要知道,合成氨是一条光明之路,它不仅是化肥工业和基本有机化工的主要原料,还是火炸药工业的原料,可以为战争服务。对于某些希望用战争进行扩张和实现野心的国家来说,更是必须获得的物质支持。
打发走了卡尔斯,陈文强又去找万福华。把一些诸如安置义军家眷的琐碎事情交代完毕,又说了政务人员的缺乏,希望由万福华先带出一些人,把已经扩大的地盘管理起来。
现在,陈文强就必须坐镇崖州,一边装模作样地扩充武装。训练商团、成团,以保护事实上根本不会遭到暴动影响的产业;一边等着琼中的消息。另外,他还发出了秘令,命令在广州潜伏的人员刺杀广州将军,然后放出要在广州起事的风声。这是一个牵制,使广州的气氛也紧张起来,使官府不能轻易调兵至琼州。
…………
田野里,绿草笑眯眯地躺卧在大地上,象是正和低着头的蒲公英的小黄花在绵绵情话;从渗透了水分的耕地里。到处可以闻到一种潮湿的,发酵似的气息。无数嫩绿的新芽像针尖似的探出头来,仿佛张着小嘴在那里呼吸。
一丝丝带着诗情暖意的风,轻轻吹拂在彩凤的脸颊,黯淡的色彩早已经从她的眼里消失。太阳还不十分暖,可是一片晴光增加了她心中的与身上的热力。
人生是什么?如果是一场梦,那就什么也不要当真,为何又会让人有扯不断的思。难以言说的痛?为何又有那么多的苦难让人受到难忍的煎熬?
相对于死的简单,生似乎是更显长久的艰难。更显曲折和坎坷。所以,人生是需要一种快乐来支持的,有了这种支持,才会让人更加强大,更加有力,更能坚持。因为活着。并使你周围产生一种因为生,而透析出来的一种快乐,一种幸福,你才会感觉到生命活着的意义,才会反射出生的快乐
对于彩凤来说。她对人生的理解还是不确定的。有时人生是一场噩梦,有时是一桌供她享受的佳肴;有时人生是雨后天空出现的彩虹,有时是一条坎坷曲折的山路;有时人生是那只断线飘摇的风筝;有时人生就是吃得饱睡得好的肥猪。
活着,那就努力让自己快乐起来吧!开心快乐是一天,愁苦郁闷也是一天,最后人生的终点却都是一样,说得再彻悟一些,人生不过是是步步走向坟墓的履历。
一处怡人的风景,一曲抒情的老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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