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情局,经过培训后曾被派往北京执行了为期半年的潜伏任务,期间既沒有参加铁血救国会的工作,也沒有参加名动京师血洗执法处行动,但是他却做了一件很让人意外的事情,仅仅半年的时间里,这个潜伏在六国饭店当领班的家伙居然学会了一口流利的俄语,而此后由于在策反徐树铮的行动中做出巨大贡献(嗯,就是开车送杨度去见徐树铮)而被提升为中校,这次更是因为会说俄语被派來了鄂木斯克。
刘莫涵在资历上就比奠骜要差上一点了,而且出身还不纯正,既非党务调查部出身,更非军情系统嫡系,人家在加入国安之前是混黑社会的,这个來自浙江金华的小伙子原本是在杜月笙的恒社门下当随从,从十四岁拜老头子算起,在混了足足十年,最初因为跟人不准,加上所处的俄国租界本身就不怎么样,跟法租界沒得比,所以混的不是一般的烂,后來投靠了辛亥革命时期突然崛起的法租界流氓大亨杜月笙就不一样了,杜月笙也需要一个熟悉俄租界情况的人替自己扩张生意,刘莫涵就十分幸运的被扶持了,可惜祸之福所系福之祸所依,一心想当大老板的刘莫涵运气欠佳,生意做的很一般,唯一的好处就是很善于和俄国人打交道而已,民国六年,国安局奉命筹建远东站,需要优秀的俄国通,刘莫涵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选中了,起初刘莫涵还不答应,后來一顶少校的帽子砸过來他就晕了,要知道他祖上可从沒出过一个官,世代都是佃户,于是他他毫不犹豫的入伙了,再然后他就被派到了西伯利亚吹冷风來了,,。
“工作还顺利吗。”开口问话的是刚刚抵达鄂木克斯的刘莫涵。
奠骜摇摇头:“还在进行中,我也刚來沒多久,之前的五个小组都沒从高尔察克那里获得信任,这个俄国海军上将很谨慎,对于外国势力似乎是存在天生的抵触,还是你小子走运啊,居然替玉帅搞定了那个中亚什么国,这次大功一件是跑不掉的了,说吧,上面派你來鄂木克斯怎么说,有什么任务要交给我吗。”
刘莫涵并沒有急于回答奠骜的问題而是低头喝了口咖啡后又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才道:“是阿拉什自治共和国,确实沒难度,很轻松,但是后续还存在问題,传达完指令我还要回奥伦堡继续完成我的任务,这片土地最终能否回到我们的祖国手里还是个大大的问号,扯远了,奠处长,我想知道鄂木斯克和高尔察克最近的情况如何。”
奠骜再次摇摇头,然后把一块七分熟的牛排塞进了嘴里,好好的嚼了半天才吞了下去,然后才说话到:“一切表象都是假的,高尔察克的军队自四月份在伏尔加河让所谓的红军击败后,一败再,别看这个鄂木克斯眼下看來是灯红酒绿,实际上已经是人心惶惶了,等在看高尔察克将军扭转战局,不过根据我观察和经验,要实现这一点很难。”
“不会吧,我刚才可是在火车站看到了,英法协约国援助的物资可是一个车皮接一个车皮的拉过來了,怎么可能打不赢。”刘莫涵邹了邹眉头疑惑的问道。
奠骜好容易把整块牛排吞下去了,端起一杯伏尔加喝了一口,忍住喉咙的辛辣道:“沒有的,给再多的武器和弹药都是扯淡,他们沒有信仰,或者说不愿意为信仰去牺牲,战争打到这个时候还幻想着和平,那些布尔什维克就不一样,跟历史上的穆斯林一样,要么信仰我,要么去死,你说这种情况下,高尔察克他们怎么可能获胜,另外我觉得玉帅那边动作要快点了,做好战争的准备,不然接下來中亚地区估计沒我们什么事情了,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刘莫涵点点头,掏出一支烟点燃:“那你接下來的任务也简单了,上头沒有干涉俄国内战的打算,一心只想从俄国内战谋取利益,而且他们的着眼点和日本人还不一样,日本人盯着的是高尔察克的那批黄金,而上头要的则是高尔察克手下的这些俄国人,根据调查,这里有一百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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