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5日,山东新任督办,实际上的督军张宗昌创造了民国军阀时期的一项前无古人后无來者的新纪录,从就职之日算起,在不到五天的时间里,他和他的军队就把山东全省上下搞的鸡犬不宁,全省上下官绅民众无不视之如仇寇。
如果说张作霖的嫡系部队奸淫掳掠还只是集中在京津地区的话,那么张宗昌的军队就不存在范围限制了,只要他们能走到的地方,所过之处,强奸,抢劫甚至虐杀百姓的事情随处可见,其残暴程度连随军的日本顾问都看不下去,日本随军顾问之一的冈村宁次在他的随军报告中写到:“很难想象几分钟之前还对我们日本人点头哈腰的支那将军,几分钟之后就对自己手无寸铁的同胞威风凌凌的吆五喝六,其对自己同胞的尊严和生命的轻视已经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在整个山东,支那军队的暴行处处可见,连远在北京的张作霖听闻山东士绅的联名告状后,也授权支那将军将自己的军队单独编为直鲁联军,而不再挂奉军的牌子,如支那这般外忍内残的劣等民族果然世间罕见,我愈发坚信,身为天皇陛下忠勇武士的我们必定能够替天皇陛下征服这个劣等的支那,天皇陛下万岁,,。”
张宗昌可不管别人是怎么看他的,他现在就一个字,爽。
张宗昌,字效坤,现年36岁,山东省莱州府掖县(今莱州市)人,生于1882年3月4日(农历正月十五),由于这一天是上元节,又称灯节,而民间有“初一的娘娘十五的官”这一说法,因此给张宗昌起了个小名叫“灯官”,张宗昌幼时曾接受短暂的私塾教育,为后來张宗昌能读书、写字打下了基础,塾师祝修德为其起名张宗昌,乃昌盛张氏家族之意。
可再好的名字也不等于再好的命,少年时代的张宗昌,经常衣食无着,饱尝挨饿受冻之苦,为了度日糊口,张宗昌放过牛,当过放铳手、酒计等,痛苦不堪的童年生活既让他过早地饱尝了人间的冰凉,又磨练了他的意志,增强、提高了他对恶劣环境的适应能力,1897年,胶东一带又遇荒年,民不聊生,张宗昌逃荒关外,在东北流荡期间,他打过零工,扛过长活,给老财家放过牧,1899年,张宗昌应招到中东铁路当筑路工,在这期间,当过装卸工,干过扳道工,由于张宗昌身材高大,勇于干重活,宽厚大度,重义轻利,所以在工人当中很有威信,也逐渐得到俄国人的青睐,并且学会说一口流利而又发音准确的俄语,后前往西伯利亚淘金充任总工头,在金矿任总工头时,不仅学得一手颇为出色的淘金技术,而且把自己锻炼成为一个出众的射杀猛兽猎手,锻炼出了极准的枪法,用东北话说此人的人生经历那是杠杠的,可以说是饱尝了世间的冷眼和疾苦。
此后的履历更是让王振宇惊奇无比,青少年时期是个无赖汉,曾当土匪的张宗昌在1911年辛亥革命时,率绿林兄弟投靠山东民军都督胡瑛,后随军转到上海,成为沪军都督府都督陈其美手下的光复军团长,1913年(民国2年)任江苏陆军第三师师长,同年,二次革命时,张宗昌奉命赴徐州抵御袁世凯北洋军的进攻,在阵前倒戈,成为北洋军冯国璋手下。
护国战争中,张宗昌任江苏陆军第一师师长,结果在铜陵地区作战时被冯国璋丢在后头当断尾,结果让陶峙岳所部一顿狠揍之后,张宗昌和他的万把人枪乖乖的当了俘虏,不过张宗昌留了个心眼,换了一身士兵的装束,加上他对自己的士兵很不错,所以青年军沒能从战俘中把这条大鱼捞出來,张宗昌成了漏网之鱼而被顺利遣返,此时的张宗昌在江苏已无立足之地,只得只身北上直隶省城保定,投靠直鲁豫巡阅使曹锟,曹锟本想收留张宗昌,但吴佩孚等将领容不得这位土匪出身的师长,一怒之下,张宗昌和曹锟手下一名失意军官许琨,远赴奉天投靠张作霖、张学良父子,由直系转到奉系。
投靠奉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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