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茶房等,四、五层正中为大经堂,两侧则对称排列着黄教、本教等藏传佛教各大教派的经堂;四层经堂墙外有悬挑出墙外的木质转经回廊,廊内安置有一列牛皮包裹的木质经筒,官寨左右两面的西楼、东楼分别为三楼一底、四楼一底建筑,是土司及家眷的住房、书房、厨房、库房及当班大管家、小管家、杂役的住房;西楼、东楼左边分别有阶梯式木楼梯直通顶层,各楼房靠天井处又有一周木质回廊作为同层各楼道间往來的通道,在官寨左面耸立着一座与西楼连通的四角形的碉楼,初建时共9层28米,形态稳健,气势轩昂,不仅是土司及家人在紧危情况储藏珍贵物资及藏身的防御性建筑,同时亦是土司至高无上的权力、地位和财富的象征,在历史上,曾在红军长征途中在此暂住过一周的某伟人曾就这座官寨发出过“古有郿坞,今有官寨”的感叹,并且认为土司的这个城堡应该是长征途中见到的最有特色的建筑了。
可惜对于久居成都重庆这些繁华之地的刘湘來说,这个破破烂烂的官寨实在是沒什么可看的,也谈不上舒适,青稞酒也比不上泸州的老窖酒,至于那该死的酥油茶,刘湘喝了一小口就吐了,按照藏人的规矩,作为客人要么你得喝完,要么你别碰,不过这个时候索观瀛忙着介绍西藏的历史文化,而且他也不敢在刘湘这样的大将军面前谈什么民族习惯。
而刘湘听着索观瀛啰啰嗦嗦了大半天,貌似是把藏传佛教的本质讲清楚了,但是刘湘个人的感觉反而是更加糊涂了。
“那个,那个,什么振活佛跟你们是什么关系來的,你刚才说的太快我沒记住”刘湘很沒礼貌的打了个哈欠后问道。
索观瀛可不敢跟这个汉人长官计较什么礼貌问題,连忙起身道:“禀告刘将军,是热振活佛,这位佛爷可是尊贵的紧啊,过去是咱们西藏四大呼图克图之一,上一任的热振活佛还是咱们西藏的摄政,帮着佛爷平定了拉萨的内乱,可是佛爷他却不记恩情,,。”
刘湘虽然是坐着滑竿行军,可偏偏最累的就是这个玩意,坐着坐着居然就累了,他摆摆手道:“别说这些沒用的,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眼下的拉萨是个什么情况,具体來说就是哪个混蛋在当权。”
索观瀛平日在马尔康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但是现在是小流氓碰到了大流氓,他也不得不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刘将军所言即是,是卑职啰嗦了些,这个目前在拉萨掌权的是十三世佛爷自己。”
“索土司啊,你刚才不是说这个,这个西藏都是由摄政当权吗,怎么现在轮到这个十三世他就能自己理政呢。”
“这个刘将军有所不知,这个大清灭亡的那年,原本拉萨是控制在驻藏大臣手里的,佛爷躲到了尼泊尔,可是大清灭亡的消息一传來,西藏的大贵族们就纷纷打出了的旗帜攻击清军了,而佛爷就借机回到了拉萨,而且还带來了许多红毛洋人,据说是英吉利人,佛爷趁着热振佛爷圆寂的机会,宣布不再设摄政,然后前年他们打下了汉人守卫的最后据点昌都,大家都说这是佛爷的本事,连班禅佛爷也比不过他了,所以眼下咱们藏人的大小事务全部都是由佛爷说的算了。”
刘湘听完索观瀛的话之后陷入了沉思,看样子这个西藏的问題还真的如皙子先生所言十分复杂,不是简单的带着自己麾下这二万人马去一推六二五就能解决的,这玩意可不是打麻将,想想來还真的是三分军事,七分政治,而且这次出兵西藏,别看武汉王大帅好处给了一大堆,人家可是提出了一个很实际的要求,就是和班禅一个都不能少的送到武汉來,否则什么的虽然沒说,但是估计说不定这位心狠手辣的王大帅就真把自己当叛军给消灭了。
“那么之下,就是班禅还有你索土司拥戴的那个热振活佛是很有威望的了”不寒而栗的刘湘神叨叨的來了这么一句。
索观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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