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船了。
郭松龄后來被白崇禧签字保送进了武汉陆大第一期速成班,学习的还是参谋专业,不过才学了半年,就被白崇禧点名要到了远征军总参谋部任职同时担任第三军军参谋长,这也算是打上了白崇禧一系的标记了,虽然郭松龄本人不这样认为,但是大家依然固执的如此判定。
福熙元帅显然沒有想到眼前这个年轻的中国将军居然如此的高傲和有性格,看样子还真的是有几分本事的,不过他这个倔强的法国老头可沒有向年轻人随便低头的习惯,除非这个年轻人有非凡的才能。
“是吗,我还真的很有兴趣看到你和你手下的这帮小伙子能够痛揍该死的德国佬,而不是被那帮该死的德国佬收拾的干干净净,此外我觉得你和你的小伙子们最好还是服从联军的统一指挥,不让你们很快就会知道战争有多残酷了。”
白崇禧沒有立刻接话,因为这个话不好接,实际上不光是中国欧洲远征军,包括潘兴指挥的美国欧洲远征军也免了了同样的问題,那就是指挥权的问題,还记得上一次联军会议的时候,那个英法两国的政治家和军事家喜欢不起來的美国佬潘兴面对英法只将美军作为加强力量使用,不给其独立指挥权,只让美国扮演配角的打算时,当着英国首相劳合·乔治和法国总理克里孟梭的面,申明美军必须有独立的作战方向,自己必须独立地指挥美军作战,说完,他拂袖而去,结果自然是英法只得同意美军保持战场上的独立性。
想到这里,一想对谁都不服气的白崇禧不得不佩服王振宇这位大帅的先见之明,大帅似乎早早的就估算到了英法列强的算盘,直接在出兵谈判的时候,就申明了中国欧洲远征军必须有独立的指挥权和作战方向,联军有权向中国欧洲远征军下达作战任务,但是怎么完成那是中国欧洲远征军的事情,和联军沒有半毛钱的关系。
福熙元帅在这样的场合再次提出这个要求,显然是违反了这个约定的。
白崇禧不卑不亢的抬头答复道:“尊敬的总参谋长阁下,我想我不得不再一次强调一下关于中国欧洲远征军司令部拥有对其全部军队指挥权的约定,我们现在要共同面对的是强大的德国佬,任何不守信用的行为都不会帮助我们战胜他们,所以我希望约定继续有效,而我们也将会是永远的朋友。”
贝当一看这两位要翻脸了,连忙插话道:“所有的约定依然有效,我们的参谋长也是担心你们,并不是要夺取你们的指挥权,这点无论如何请不要误会,请一定坚信我们是站在同一个战壕里的兄弟和朋友,,。”
在回巴黎的路上,福熙元帅还在不断的抱怨:“这些中国人看起來还沒有那帮懒散的美国佬靠谱,我实在不知道内阁那帮白痴怎么会在给了他们那么多好处之后还给他们独立的指挥权。”
贝当最近已经被克里蒙梭总理秘密约谈了几次,计划在下个月就推荐自己出任法军总司令,这个时候贝当对于福熙这个在军事观点上完全向左的固执老头可沒什么好感,直接一句话就把福熙给呛住了:“那我们现在回去,把这支军队的指挥权拿回來,你能确保这已经武装起來的二十多万中国人服从指挥吗,而不会发生兵变,叛乱什么的吗。”
福熙当场就被呛住了,他突然想起來,这帮中国远征军好像和那些美国佬不一样,这支军队貌似本身就是不是中国中央政府的军队,而是一支地方军队,严格來说,本身就是叛军了,让这些该死的中国叛乱分子和德国人去拼命好了,自己还是不要多事了,,。
在离阿登地区远征军司令部十五公里的地方,张自忠担任师长的第六师在完成换装工作后给全体官兵放了二天大假,虽然到达法国才不足一个月,这些小伙子就发现这里的姑娘不但漂亮而且很容易上手,一块面包就能换取一夜风流。
而远征军司令部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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