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宇谦逊的笑了笑道:“王某不过是一介武夫,对于政治上的事情还需要诸如克强公,先生这样的革命前辈多多提点,至于咱们国家的未來,文正有些荒谬的看法,斗胆说出,还请两位革命前辈指正。”
孙文连忙笑道:“文正实在是太客气了,你我虽是初见,却是投缘之人,亦是革命同志,有话直言无妨。”
王振宇:“辛亥革命利在千秋,却未必功在当代,虽然我们推翻了一个皇帝,却让整个国家陷入到了一片混乱和四分五裂之中,这就是我们这些革命者的过失,虽然这不是我们当初反对满清的本意,但是这个结果就是这么糟糕和恶劣,而咱们中国四分五裂恰恰是列强尤其是日本很乐见其成的,为什么这次停战协定,日本沒有半点意见,就是因为在他们看來我们中国在实质上已经分裂成二个了,更便于他们侵略和征服了,我知道孙文先生和日本人关系不错,但是我想那也是为了权宜之计吧,毕竟我们都是炎黄子孙。”
孙文沒有说话,只是点头表示默认。
王振宇继续道:“咱们中国地大物博,但是这是我们的优势也是我们的劣势,优势是战略空间大,劣势要想一下子发展起來基本沒有可能,而且很容易因为利益分配不均出现内斗,看看美国为什么一步步强大起來,归根到底是他们重点发展东部,集中力量搞建设的结果,相比之下,他们的西部恐怕依然是十分荒凉的,而我们现在就面临这个问題,要么穷兵黩武,把革命进行到底,完成统一再來搞建设,那么我们得到的很可能是一个在长期内战之后充满贫穷,落后和仇恨的稀烂国家,接着日本,俄国这样的恶邻趁虚而入,我们又不得不走回到清王朝的老路上去,然后历史进入一个恶性的循环,而孙先生,克强公,我都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如李鸿章一般。”
听到这里,连宋庆龄都忍不住开口了:“那么我们革命反而有错了。”
王振宇摇摇头道:“夫人,恕文正直言,革命本身是个中性,沒有对错之别,只有进步和倒退之分,如果革命推动了历史车轮的前进,那他就是进步的,反之,就是倒退的。”
孙文略带爱意的看了眼自己年轻的夫人,并沒有半点要打断她说话的意思,宋庆龄于是更加鼓起勇气的问道:“那我们未來的路该怎么走。”
王振宇:“孙夫人问得好,其实未來的思路和简单,和平,我们需要和平,需要时间,北洋也需要和平,需要时间,而只要我们继续保持南北分治的局面,列强也会给我们一个相对宽松的发展空间,而不用担心我们再次崛起于世界的东方,简单來说,就是我们在南方实现军政统一,全力以赴在南方九省甚至是十二省进行建设,利用南中国的劳动力,资金和资源,在最短的时间里形成一个强大的政治经济军事体,然后以点带面实现全国的统一和民族的复兴,孙先生,实不相瞒,我已经和英法谈好了,只要我们能组建一个统一的地区性政府,那么南方九省甚至是十二省的关税就由我们自主了。”
宋庆龄点头笑道:“如此甚好,那还等什么。”
孙文显然关注点不在这里,他看了一眼正在外面晒太阳的王夫人叶梓雯,然后对王振宇笑道:“文正啊,说起來,庆龄和弟妹年纪相仿,何不介绍她们认识一下呢,日后也好常走动。”
王振宇知道孙文是要谈正事了,他故意自责道:“是我疏忽了,晨浩啊,去请夫人过來见见孙夫人,,。”
等叶梓雯和宋庆龄双双离去后,孙文看了一眼黄兴,此前一直沒做声的黄兴问了王振宇一个大家都关心的问題:“文正啊,我和孙文都很关心一个问題,就是这个军政如何统一。”
王振宇沒有直接答复,而是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美国产的派克自來水笔,然后边写边说起來:“这个事情说难不难,说易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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