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物,却是一个目光短视,毫无政治头脑的角色,历史无情的证明了这一点,即使是手握重兵,他依然被段祺瑞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郁郁而终。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并非冯国璋无能而是段祺瑞实在太狡猾,可是眼前的事实却是,段祺瑞在北京公开和老袁唱起了对台戏,而手握重兵的冯国璋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居然配合段祺瑞一起唱戏,坐镇南京,看着北洋军在四川,湖南接连失利。
在湖南,广东相继丢失之后,袁世凯终于沉不住气了,他感觉自己这次是被日本为首的列强摆了一道,被自己的儿子和部下们摆了一道。
他不甘心就此失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王士珍叫來:“聘卿兄啊,我后悔当初不听你言,被这些儿孙辈撺掇着做了这个皇帝,结果弄得内外失和,上下离心,可是聘卿兄,局势发展到今天,不是我袁某人一死就可以了断的了,我们都低估了王振宇这个湖南人啊,你看看他们在湖南的动作,那是夺取一省的实力吗,此子狼子野心,蓄谋已久,如果我判断不错,接下來他就要进攻南方诸省了。”
王士珍点点头道:“最新的通报我也看了,二十万人马,如果我们北洋再不齐心,莫说是南方的地盘,恐怕接下來就是我们整个北洋的危机了,大总统(袁世凯以中华帝国皇帝名义下的国书列强不收,对外只能继续称中华民国大总统),不可不防啊。”
袁世凯点点头,这王士珍不愧是北洋之龙,几句话就说到点子上了:“谁说不是了,局势到了这一步,如果我们北洋还在忙于内耗,这天下未來就是王振宇这个阴险小人的了,当日确实是看轻了这小子,秉三误我啊。”
说到这里,袁世凯似乎突然下定了决心道:“聘卿,你去,你代表我去,到南京去,找到华甫,告诉他,不要跟着芝泉在这里瞎胡闹了,赶紧收拾一下手里的军队,在湖北和江西把王振宇这个逆贼给挡住,不然等局势糜烂了再想收拾就难了,我会把第一师,第十五师,第十六师都给他派下去,只要他把王振宇收拾了,我死了以后,北洋就交给他了。”
王士珍想了想,点点头应承了下來,于是就有了先前那一幕。
“聘卿兄啊,兄弟不知道來的是你啊,未能出门远迎,失礼失礼。”冯国璋最近在江苏日子过得很舒服,气色比在北京那会好了许多。
王士珍当然知道这是客气话,却也不去点破,他浅浅一笑道:“华甫啊,都是几十年的交情了,我也就有话直说了,我这次來,是替老袁带句话给你。”
见冯国璋故意不接话,王士珍也不多想,继续道:“大总统说了,这次南方的叛乱依然发展到了一个十分危险的局面了,不再是反对他当皇帝,而是要反对我们整个北洋,我们北洋上下怕是不能再内耗下去,要放下彼此的成见,共对时局了。”
冯国璋听了这话,依然沒有说话,只是手不自觉的放在了茶杯上。
王士珍淡然一笑:“看样子华甫兄是手握重兵久了,不把我这一介布衣放在眼里了,既然如此,你端茶,我这客走就是。”
此话一出,确实有心端茶送客的冯国璋反而不好端茶送客了。
只见冯国璋略带尴尬的笑道:“聘卿兄误会了,我只是一个小习惯而已,我你还不知道吗,再说你难得來一次,自然是住我府里,送的哪门子客啊,來啊,准备膳食,我要和老友好好喝上几杯,,。”
要不怎么说,中国人还是适合在饭桌上谈事情。
几杯热酒下肚,冯国璋的舌头就大了:“聘卿兄,我也有我的难处啊,大总统当年就不信任我,提防我,我在湖北打得好好的,结果他派段芝泉來取代我;人家爱新觉罗家孤儿寡母的,大总统不厚道,取而代之,下头的弟兄们对此都不服气啊;最后他要当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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