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龙毫不犹豫的就在左大腿上留了一斧,罗祖当场痛的要昏厥过去,结果余亚龙把斧子來回一拉,又痛醒了过來。
“这两斧是替被你残杀分尸喂狗的铁二兄弟砍的,你下去后记得跟我兄弟谢罪”余亚龙咬牙切齿道。
然后(省略一万字,太血腥了),,。
罗祖害怕了,他真的不知道原來残暴的自己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是如此的胆怯和懦弱。
罗祖怎么想不重要了,一直在静静看着余亚龙施暴的郭猛皱了皱眉头后道:“差不多了,我们还要脱身,快点了解。”
余亚龙对于这个王亚樵从特务小队借來的大个子还是有几分畏惧的,他听话的点点头,对已经气若游丝的罗祖道:“这最后一斧是替我兄弟方振武问候你的。”
斧子结结实实的砍在了罗祖的额头上,死死的卡在了头骨中,执法处最凶残的罗科长终于解脱了。
余亚龙和郭猛从罗祖的办公室走了出來,还不忘躬身道:“罗科长,您忙,不要送。”
随后带上门,余亚龙还对郭猛道:“罗科长还真的是太和气了,和外面说的不一样。”
罗祖附近几个办公室的人听到这话,浅然一笑,不再去看这两个警察。
门岗看着两个警察先出來了,惊讶的问道:“你们还有两个同事呢。”
余亚龙微笑的答道:“他们是送东西去给雷处长,我们先完事,所以我们先出來了,去外面等他们。”
门岗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头,因为这两个警察的身上虽然沒有血迹,但是血腥味却很浓,别说是军犬,连自己都闻到了。
出于谨慎,门岗伸手示意两人等一下。
这个等一下就让余亚龙有些紧张了,只要从二米外的小门跨出去,自己可就平安了,自己该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办。
还沒等余亚龙想出怎么办,突然从办公楼二楼传出了惨叫,一个副官打扮的人从处长室跑了出來,大喊道:“王副处长被杀了,王副处长被杀了。”
紧跟着两个面色冷峻的年轻警察冲了出來,一人一斧子,看在那个副官身上,副官应声压在木制扶栏上,扶栏的质量似乎还有问題,顿时支撑不住,垮了,那副官和扶栏一起,从二楼摔到了楼前的空地,正好砸在一个露头看热闹的同事头上,重伤。
门岗立刻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可还沒等他反应过來,一只大手就死死的卡住了他的脖子,而在另一边的同伴还沒來得及反应,就被砰的一声击中了身体,整个人摔进了木制的岗哨里,开枪的人正是郭猛,他用的是罗祖的盒子炮,此刻他左手卡住门岗的脖子,右手连续射击,两条军犬和两个岗楼哨兵全部被他射杀,这身手看的余亚龙目瞪口呆,人还可以这样的,郭猛子把被自己活活卡死的门岗的身子往地上一扔,一把抓住正在发呆的余亚龙道:“快走,那两个同志已经走不掉了,咱们快走。”
余亚龙回头一看,大批执法处的军警正拿枪朝处长室所在跑去,他暗恨的一跺脚,跟着郭猛跑了出去,,。
这时京师军政执法处总部大院已经乱成了一团,四角的岗哨都被射杀,然后乱党居然还朝院子里扔了二十多枚手榴弹,炸翻了不少人,大家全部乱成一团,有去处长室救驾的,有去拿武器冲出去追乱党的,整个就是一个乱字。
身为执法处发审官的侯意园看到这一幕顿时目瞪口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转身朝着地牢跑去,,。
地牢的看守早就去支援处长室了,侯意园打开其中一个牢门对里面的人喊道:“于右任,你们快,跟我走,趁着外边乱了。”
于右任是革命党人,同盟会元老,他惊讶的问道:“老侯,出什么事了。”
侯意园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反正你们快点趁这个机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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