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晚上,杨万贵先是带人把埋在地下的军火起了出来,然后用车拉到了江边。
接着就比较辛苦了,因为保密需要,这百来口箱子全部是要用人力装到船上去的,而杨万贵只带了仔细挑选出来最可信的三十多个手下前来办理这个事情。其他的人则大多负责外围警戒,不许当地居民靠近江边,所以因为人手的关系装船多少费了点时间。
好在叶祖文也是懂规矩的,他给杨万贵塞了一个200元的大红包,然后给每个士兵塞了15元,这差不多抵二个月的饷银啊,另外每人还加了一包香烟。得了好处,大家自然不会抱怨搬运辛苦,更不会到处乱嚷嚷今晚的事情。
次日天亮,这批武器就被运到了汉口,英租界巡捕房那边也都得了孝敬,自然没人傻傻的跑到码头过问这个事情,宗社党的那个代表看到军火靠岸,立刻上船去验货,一看果然是新的,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自己这趟差事办的非常顺利,回北京也能跟王爷交差了。
那代表也激动的握着叶祖文的手道:“叶老板,非常感谢了,您对朝廷的忠诚我记下来,回到京里我一定禀明王爷。”
余下的五十万自然也在当天就通过汇丰交割给了叶祖文,至于军火在码头换了德国船,沿江而下然后走运河运往淮北张勋处。
至于这些武器最后会沾上多少革命者纯洁的鲜血,那就不是王振宇要去考虑的事情了。他居然还自我安慰,如果革命者的鲜血不多流点,红旗怎么才能染得红。
发财有望,王振宇这段时间的心情好的不得了,见谁都是笑眯眯的,全营上下都明显感觉到了春天般的温暖,尽管此刻的汉阳正纷纷扬扬的下着小雪。
又过了几天,虽然说天气是寒冷了点,发了大财的王振宇却看着每天小日子过着,小酒喝着的部下们又有了别样的想法,他觉得自己现有很有必要练练兵了。毕竟这些人是自己目前在这个时代最大的资本和依仗,把资本练得更雄厚点没什么不对,而且接下来的路怎么走虽然还没个方向,但是手里的军队战斗力的强弱关系到自己在这个时代能走多远的道理王振宇还是清楚的。
他说干就干,立刻召开全营军官会议。
“什么?不是吧!”杨万贵等人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
就在刚刚的军官会议上,王振宇非常明确下达了所谓冬训的命令:
每天早晨五公里上午队列和军事科目训练下午文化课每五天一次四十里负重行军。
拿着这个在大家看来都有点异想天开的冬训计划书,队正们被彻底惊呆了。
这次连杨万贵这个马屁精都带头抗议了:“王管带,现在战事都停了,您看看我们相邻防区的民军部队现如今还有几个在出操的啊?您要出操,我们兄弟没什么好说,当兵吃粮的出操是天经地义的。可您看看您这操出的,很上量啊,下头的弟兄们十有八九是要闹意见的。”
宋显福跟着喊:“就是,就是,王管带,这些跑步行军的咱老宋就不说了,咱们当兵的就是吃苦的命,可您看看这还有文化课,咱们手下那些大头兵个个都大字不识的,你逼着他们上文化课,不是让他们遭罪吗?。。。。”
几个队正你一言我一语的把王振宇从后世搬来,并非常自得的冬训计划说得一文不值。
本来还想装个大度和大家好生商量的王振宇的脸色从红到白,再又白到紫,再由紫到黑,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王振宇愤怒的一拍桌子:“你,你,你,还有你全都给老子滚出去,谁要是再敢反对,二十军棍,不愿意参加冬训的直接脱下军装光着屁股给老子滚回湖南去,老子的部队不收这号大爷。滚!”
见管带真的发火了,队正们吓得连滚带爬的从营部跑了出去。军队本来就不是讲的地方,既然老大都决定了,大家哪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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