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红脸色有些微红,似是羞涩,又带着泪花:“刚才……我的腿上,也有了点麻痒的感觉!”
“不可能!”
秦婉清立即摇头:“小红妹妹,你是心理作用吧,定是的!不可能……只是针灸而已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在孙父孙母的喜极而泣,她双眼恍惚,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方元怜悯地瞥了这女医眼。
现在就忍受不住打击?那等到日后,超能现世,三观都得重塑,岂不是得大喊着‘错的不是我,而是这个世界’,从而变成疯子啊?
“好了,秦医生,以后就交给你了!”
但别人的三观如何,当然不关他的事,方元随手将包袱甩,直接潇洒地离开:“以后我每周会来次,为她针灸,平时的护理还是跟以前样吧。”
“好的,方医生!”
秦婉清怔怔回答了句,看向方元的目光充满了复杂。
……
春去夏来,西京大学里面充满了种骚动。
老届的大学生即将毕业,为新来的学生腾出位子。
而对于各种大学生而言,毕业论永远是最头疼的事情,往往得提前数个月准备,再经历番指导老师的狂风暴雨,将遍体鳞伤的论反复修改,涉险过关,简直是九死生,堪比鬼门关般。
但神奇的是,基本上,那些答辩老师虽然看起来凶神恶煞,将你骂得狗血淋头,体无完肤,最后却还能手下留情,放你堪堪过去,混到个大学凭。
当然,这些都是方元前世的经验,这世,他可不准备这么玩了。
星期天。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社科院的吴教授匆匆夹着叠资料,往教学楼跑去,打开门之后,看到教室的教授眼睛望过来,顿时有些尴尬。
走错教室了。
“吴老师,你也来旁听么?”
这时正想回头,个熟悉的老师就打着招呼,还热情地让出座位。
“是啊……哈哈……”
吴教授打着哈哈,只能尴尬地坐了下来,准备等会就找个藉口开溜。
‘这阵势似乎是……论答辩,不对啊……’
吴教授有些疑惑:“是哪个系的学生?”
“你还不知道?是天才班的,老贺手上的人!”
朋友立即惊讶地回答。
“哦,那今年只有十六七岁?难怪来这么多人旁听!”
吴教授似乎找到了疑惑的根源,但旋即,看着几个教授入场,眼睛又瞪大了:“那是……医系的田教授、生物系的何教授……我去,怎么连天系的教授都来了?还都是审判老师,方泰斗,什么论搞得这么复杂?还跨系的?”
“你看看就知道了……”
朋友神色复杂,将份油印好的论递过来。
“嗯?论医与人体进化、以及天体运行的关系?好空泛啊……”
吴教授也是搞生物研究的,翻了几页,又看到了几个实例,不由神色动:“有些意思了……”
“好了,现在答辩开始!”
就在吴教授入神的时候,前面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他惊讶地抬头,愕然发现连副校长都来了,在下面正襟危坐,心里不由凜:‘这次答辩,规格很高啊,对少年人压力太大了吧?’
“老师们好,我是方元!”
这时,个少年就走上讲台,个子很高,笑的十分阳光。
“嗯……果然天才就是成熟,这个我看说二十岁都有人信!”
底下的老师议论纷纷,方元却是目不斜视,气十足地道:“我的论题目是……论医与人体进化、以及天体运行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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