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从到了这里，她从来没有提过她的家人的。

    韩瀞也不吭声，只是默默地擦着眼泪，只见她腮边的头己经是湿了，粘在脸上，看起来真的挺可怜的。

    “小瀞姐，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情？”李东己经是忍不住了。

    韩瀞停顿了脚步，对他微微一笑，轻轻地道：“嗯。”

    “我想问你，是不是曾经深深爱着一个人？”李东心里带着浓浓的疑问，本来并不想问她的隐私的。

    “难道他被家人逼婚时，他就不能站出来，为你挡住一切吗？”李东不相信她的人没有爱人，如果没有爱人，他也不会那么忧伤了。

    韩瀞的眼泪重新涌出来了，如泉涌一样，小脸的忧伤更加浓。

    李东急了：“小瀞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看不得你伤心啊？如果你真的不想说，没有关系的，我也是出于一片好心，该死的，我无缘无故问这个问题干嘛？”

    韩瀞摇了摇头，吸了吸鼻子，鼻子也是红红，就像是红鼻子的小白兔，只是眼泪不断地滑下，令人忍不住怜惜。

    只见画面中她的，她的脸微仰起，泪水从她的脸颊滑下来，肌肤胜雪，身子带着几分脆弱，只要是看客都会心疼。

    之后她低垂着头，只是泪水并不因这减少，而是轻轻地跟李东道：“有，但是我们永远不可能了。”

    “为什么不可能了？”

    “我们是爱人，也是仇人。”

    “又是仇人？又是爱人？”李东一脸疑惑。

    “又爱又恨！”够纠结了。

    李东要傻了，怪不得她说不会有爱人了，原来是她又爱又恨，这算是什么爱人啊？

    她的黑睫毛眨了眨，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的，最后敛去一切的泪花，闭上眼睛，看似十分痛苦，似乎在压抑着自己内心那份痛苦。

    如果单纯是爱，哪会有如此刻骨铭心的？

    原来她的爱是那么痛苦，李东不明白了，爱情本来是一件十分愉悦的事情，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又爱又恨！是的，就是这种感觉。”只是可能是爱更加多吧，韩瀞加了一句。

    “这样啊？”李东并不懂这种感觉，只是他明白这种感觉一定十分痛苦吧，不然坚强的小瀞姐也不会那么痛苦。

    “所以我们是不可能的。”韩瀞再抬起头来时，眼睛还是红红的，但是不再流泪，脸上带着一份释然。

    说着的同时，带着淡淡的忧伤，淡淡的悲凉。

    ……

    李东题外话：

    “后来我真的找了那种可以令人又爱又恨的小说看，才明白她内心的纠结，太可怜了，而她一天到晚都压在心底，每天把自己弄得很忙的，原来她是想忘掉那段令她痛苦的感情吧。”

    “从此，我再也不会再提关于她的爱情的话题，因为我明白同，只要一提，她一定会十分的伤心的，我不想惹她伤心。”

    “只要她开开心心地跟我们生活就行了，最起码我们能她快乐，每一回她都会笑得特别的美。”

    “后来我每天都会给她讲笑话逗她开心，我明白，小瀞姐只要有人陪陪她说话，她就会十分开心了，只要她开心，我当一个小丑又如何？我在说笑话时，还配上动作，李珊在一边早己经是笑歪了脸，只是韩瀞只会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只要可以一直有这种笑容，我就心满意足了。”

    画面中，韩瀞咯咯地笑着，整张脸十分的明媚动人，眼睛特别的大，特别的亮，这样的她，比正在工作的她，忧伤的她更加迷人，外面己经下起雪了，飘飘扬扬的，她的笑声似乎感染了雪花，下得更加欢了，她的眼睛弯弯的，荡漾着淡淡的温柔……

    ……

    “阳台的花长得十分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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