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一松落在两柄手炮的象牙柄上,嘿嘿笑道:“老板放心!保证一个都跑不了!”
他的眼神跟老鹰没什么差别,而两只手炮出膛的速度更是特遣舰队中数得着的。哪怕是当面的那些日本鬼子举起枪来,扣动扳机的零点几秒都够他把枪、瞄准、射击手炮之下,没有侥幸者!便是披着乌龟壳,也挡不住特制钨芯穿甲弹的杀伤!
宋哲元听得心脏一哆嗦,一丝喜悦登时丢的不见踪影,猛然间回过味来,貌似朱斌可是浑不吝的脾气啊!不管在什么场合,从来不给日本人一丝机会的,如果对面的那帮喝高了的混蛋舞刀弄枪的耍弄,自己这边的人还考虑各种影响,朱斌可不会管那一套,肯定会先干了再说!
天下间,还真没有第二个人敢跟日本人如此狂妄,如此叫板,如此不让一丝一毫的针锋相对,甚至光明正大的对日本人喊打喊杀,绝对独一份!
再想想地上那一摊沉重的铠甲,外头人型坦克似的三十六名武装护卫,拿小炮和重机枪当单兵武器的一帮狂人巨汉……宋哲元立马出了一身的冷汗!这要是冲突起来,不用一分钟,都能把这些日本人屠光了!然后,就等着开战吧!
宋哲元赶紧站起来,冲着自家手下狠狠一瞪眼,吆喝一声:“好啦!比武较技,点到为止,今日乃是中日联欢的好日子,不要伤了和气!都散了散了!”
冯治安心中已是十分满意,挥手叫住手下人别再起哄以免彻底惹恼了日本人,鲁智达跟一帮军汉扛着回到本阵。一片装满好酒的大碗伸过来,七嘴八舌的吆喝道:“好汉,来一碗!”
鲁智达可没得意忘形,回头看了朱斌一眼得到同意,这才接过来“咣咣咣”三大碗灌下去,美得嘿嘿直笑。
吴佩孚挺着肚子迈开四方步手把酒碗到了近前,分开一众小年轻的,满眼欣赏的上下打量鲁智达一番,拍着桌子赞道:“多少年不曾见如此豪勇的猛士了,今日大涨我国人之威风。老子看的过瘾!来来来,跟老子喝一碗!”
鲁智达知道这位不是一般人,放在十年前,那都是能争天下的诸侯,差一点都当上了大总统的老前辈,老板都敬重的,又是山东老乡,不敢摆架子。恭恭敬敬的接酒,一仰脖下去,登时又是一阵满堂彩!
“好!”吴佩孚扯着嗓门喝一声采,用力拍拍那厮的肩膀,冲着日本人的坐席方向冷冷一笑,回归本座。
又折一阵。日本方面几个头脑的脸色越发不善,五六个强壮的卫兵把相扑士抬出去。北平特务机关长松室孝良很控制的没有喝多少,一双细密小眼阴冷的扫荡着朱斌那一桌人,回头冲一名顾问嘀咕几声,那人站起来伸长了脖子叫道:“方才两位勇士表演的很是精彩。不过,当今之军人要允文允武。中日文化同出一源,元清以来,中国无数贤人东渡帝国,令中华之文明在日本获得复兴!本人不才,愿当堂手书。以表敬意!”
不等对面的中国人作出反应,早有准备的几个日本人推着小车到中间,摊开一张桌案,文房四宝早都陈列待用。那自恃精通中国文化的顾问乘着酒兴上前来,踮起脚尖挥毫泼墨,洋洋洒洒的一篇明末大儒朱舜水诗作跃然纸上。
“远逐徐生迹,移舟住别峰。遗书搜孔壁,仙路隔秦封。流水去无尽。故人何日逢?乡书经岁达,离恨转重重。”
天气燥热,墨迹干的很快,那顾问写完了之后洋洋得意的令人拿着朝四周一亮,汉奸狗腿和日本人自己顿时哗然鼓掌喝彩。
老实说,这鬼子的书法还有点水平,跟时下穷困潦倒卖文为生的晚清秀才们有一比,但比起宋哲元以降的一般将官来就强很多了!这些人大部分出身贫寒,大字都认不全呢,书法什么的哪里顾得上研究?
朱斌终究是外来户,那顾问夹七夹八的一通白话他听的莫名其妙,看看一帮二十九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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