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些书生的窃窃私语,陈良裕嘴角边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意,守在一旁的诗诗本想劝阻他,可是看到他自信的模样,于是打消了念头。
“行,本王认为这个规则很好。”陈良裕说得没错,这种比试作对之法,确实当下最为流行,且最为考验人的公正之法,被文人广为流传。
“我们沿用古例,以上下联字数相等,平仄相对,词性相同的意思递近为宜,如何?”木寒故意说道。
这些都是作对的基本功,木寒说得好像很公正公平,可是要知道,他是作对的名人,而陈良裕名不经传,显然是个新手,将二人放到同一起跑线上比试,貌似公正就是最大的不公正。
“行,你先出题吧。”陈良裕无所谓的说道,他有自信的护持,系统现在已经搜索也无数对联,只待他抄袭。
“好,你且听着。天。”
“天对地。”陈良裕先是一愣,下意识的答道。
“大陆……”木寒下意识的说道。
“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你老师没教你吗?”
木寒皱眉一皱,本来,作对的规则是一人说一句来,他刚才有感而发,故而脱口而出,没想到陈良裕会说出这么一个名句来。
“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这句算是你出的对子吗?”木寒一边细细咀嚼,一边问道。
“也行,算是吧,你对吧。”陈良裕无所谓的说道。
“你听好了,我的下联是:泉对石,干对枝。吹竹对弹丝。”木寒继续说道:“你且听我下联:看山,山已峻。”
“望水,水乃清。”陈良裕没有一丝停顿的说道。
“好句,好句。好对,好对……”只听远处传来鼓掌声,一行十多人,在那个铠甲将军的带领下缓缓走近。
说话鼓掌的是个文士打扮的老头,跟在一个烧包者的后面,一看就知,这个文士是烧包城主的幕僚。
“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泉对石,干对枝。吹竹对弹丝。看山,山已峻。望水,水乃清。如此两个对子,实及对联界中的上佳之作。”
陈良裕看了眼那些人之后就再没理会,他继续说道:“我的下一题是:人说之人,被人说之人说,人人被说,不如不说。”
木寒突然看向陈良裕,此句虽然很绕,却非绝对,不守,陈良裕话中之意很明了,有规劝他不要不辨是非,胡说八道的意思。
不过,看了看尚在冥思苦索的姚晨落,木寒轻叹一声,事已至此,二人的争斗变成了外来者与江南文人的比试,他不能不挺身站出来应战。
想了一会,木寒道:“我的下联是:官管之管,被官管之管管,管管被管,不如不管。”
“还行,你听好了,我下面说得是一个五行联:烟锁池塘柳。”陈良裕出狠招了,他不想再拖延下去。
“烟锁池塘柳?偏旁含金木水火土五行,果真是个五行联。”木寒开始思索起来,可是越是思索,他越是觉得困难。
此联意境上描绘了一个幽静的池塘、绿柳环绕、烟雾笼罩,意境深远,欲对出合乎五行并且意境相符的诗句实属不易。
吟诗作对是书生的必修课,那些书生能够与姚晨落和木寒这种名士结伴在一起,个个都有真才实学,他们在心中思索良久,无不赞叹此联之妙,实乃世间少有。
眼看同伴要输,又有一个书生站了出来,这个人长相一般,五大三粗的反而像个农夫,只见他行了个书生平辈礼,道:“兄台的学识果然不凡,不过吟诗作对需要时间思考,不如我们再来比比格物?”
“也行。”陈良裕淡淡一笑,认可了此人的胡说八道,吟诗作对是需要时间的沉淀,可是比试吟诗作对就是考验人的才思敏捷,比的就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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