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东本来想要直接开车穿过这集散地,在中心位置的钟楼前,一眼扫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亏得他的记忆力出众才能记住这个曾经站在花非花身边的女保镖,老式的木头囚笼将其困在其中,浑身上下尽是鲜血和伤痕,在不远处还有一辆木头囚笼,里面同样困着一个只着片缕的女子,囚笼外不少的人将手中卷成一团或是挂着油渍的钞票高高举过头顶,向着两辆囚笼中间用木板搭建的台子递过去,拼命的向前挤,试图让自己的钞票第一个递过去,生怕上面接受赌资的人不接受自己的钞票。
一环扣一环,到底是对付花非花还是来对付我的,看来这隐世家族的行事风格真的与众不同。
张世东一脚刹车踩在那,倒了一杯可乐放入几块冰块,下车走向囚笼所在的位置,周遭一些人的眼神变化他都尽收眼底,在这样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摆一个困局,也算有点意思,步步给自己设置障碍,却又没有完全的将自己逼退在路上,不上不下不肯大军进攻也不肯全线防御,这样的矛盾所为何来?
远处,一辆在这里很常见的老式巴士车中,一个男子端着一杯红酒站在车中透过漆黑玻璃涂色掉落的区域望着远处的囚笼区域,考究的衣服出众的气质,如星空般明亮的眼眸中透露出强大的自信和傲气,与整个老式的巴士车格格不入,在他的身体周遭,两挺重机枪一前一后,随时可在前后窗户开启的区域形成火力覆盖,左右两侧各有四人抱着轻机枪轻轻擦拭着,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充斥着久经沙场的肃然。
外表破旧的巴士车,内有乾坤,完全是一个移动的战斗堡垒,包括轮胎都能够有效的防弹防震,车体更是强大的合金结构,能够有效的防止各类的冲击,在这片区域乃至山林深处荒漠深处,这辆车子所能起到的作用要远远大于理性的想象空间。
“张世东,看看你到底有何能耐,能够跑到这里来撒野。花家的地盘,岂容你随意踏足,不自量力,真以为在那些和平国家杀过几个人就真的是强大的战士了?我这里每一个人拿出来都能灭掉你。”
一口将红酒饮尽,男子给了身后一个光着上身男子一个眼神,黝黑的肌肤上满是各种疤痕,整个人从内到外透着死气的黑人壮汉点了点头,打开巴士的车门走了下去,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衬衫,缓步走向牢笼所在的区域。
张世东走到那女保镖的附近,从后腰将枪拔了出来,面对这样困局的解决方式最简单粗暴就是暴力拆除,你们不是设置陷阱吗?先问过我的手中枪再说吧。
砰砰!
冲天开了两枪,张世东在四周迅速散去的人群中鹤立鸡群,对准了木板上设赌局的人说道:“放人,这边的人我要带走。”
砰!砰!
两个方向,精准的两枪,将赌局方面两名掏出枪的打手手腕射穿,枪口重新对准了赌局的老板:“放人。”
“你还有两颗子弹,我这里有十几个人,你不要命了?”敢在这些三不管地带开局的人,没点胆量早就被人吞了,十几个人都端着枪冲了出来对准张世东将他团团围住。
“能够杀了你就行。三个数,放人。”张世东完全不为所动,这样的小场面他看得多了,早已经司空见惯。
对方盯着张世东的眼睛看了半天,对着身边的人哼了一声:“放人。不过我很期待你怎么能够离开这里。”
将那女保镖搂在怀里,张世东缓步后退,脚在地上一勾将之前击落的枪勾到手里一支,对着怀中的女保镖说道:“还能动?”
女保镖点点头,接过那把枪举起来对准赌局的老板,张世东转开左轮手枪将四颗子弹塞了进去,猛的回头对着那走过来的黑人壮汉勾动扳机,子弹飞速的穿过黑人壮汉的头部,留下的满是目瞪口呆的尸体,临死那黑人壮汉也想不通,这位是怎么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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