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太监啦!你看我这年轻轻的,不能把我骟了。”
吴所长看我认真的样子大笑。他给我们上了yào,用三角巾兜上。嘿,还真灵验,不痒啦,可是疼了。从此以后,在宣传部传开了,管张干事叫大太监,管我叫小太监。从宣传部传到师里,都知道我们俩得了“绣球风”。
在休整期间,每天早晨都要出cāo跑步。张干事和我不能出cāo,走路都磨得疼。有一天政治部管理科的管理员胡大贵,遇见我问:“你怎么不出cāo?”
“我有病,不能出cāo。”
“我看你红光满面的,有啥病?”
“绣球风。”他没听说过这病,以为是我编造的:“什么?绣球风?听说过绣龙绣凤,还没听说过绣那玩意的,有医生证明吗?”我看他那盛气凌人劲,好像抓住了我什么把柄。他是我们文工团淘汰下来的,在文工团管伙食,伙食没管好,可经常不断地给团长、协理员单炒个菜端去。同志们对他意见很大,谁都讽刺他挖苦他,管他叫马屁精。他在文工团呆不住了,到了政治部管理科。老毛病不改,对科长殷勤照顾。科长是工农干部,不吃他那一套。
我们政治部一天三顿饭,都是杂面糟面条,吃得我直冒酸水。有一回在中午开饭时,我看见管理科长在,就端着碗对他说:“我们老吃这个,换换样行不行?”科长批评了他,说他不用脑子,不想办法给大家改善伙食,把脑子用在了歪门邪道上。这小子和我记了仇,说我成心整他。这次要在我不出cāo上给我点颜色看。
“我没有医生证明。”
“没有医生证明,你就要出cāo!”
“我就不出cāo!”
“你不出cāo,我就在队前点你的名!”我顿时就“火”啦,指着他鼻子说:“你他妈的敢,你点点试试!”
他也指着我鼻子说:“就你这种态度,我也得点你的名!”
“看你肥头大耳的,胳膊粗力气大,你以为我怕你?你他妈的差远啦!我背着手尿尿——不‘扶你’!”他没有受过这个气,勤杂人员都怕他,都恭维他。首长的警卫员他不敢惹,怕在首长面前说他坏话,干事们也没有人理他。
他气得喘着粗气,跃跃yù试地撸起袖子,一把抓住我衣领要打我。我“唰”地一下子抽出手qiāng:“你敢打我,我就敢开qiāng。”他想我真要开qiāng,虽然不敢打死他,在身上也要钻个眼。他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好,你掏qiāng!”显然他的声音不是以势压人了。
“这是你逼的,你敢动我,我就敢开qiāng。”我走了。
果然,第二天早cāo后,他在队前点了我的名,并说我持qiāng威胁他。政治部的人传说不一,有的说小苏要qiāng毙管理员,一qiāng没打正。有的说小苏不对,让你出cāo你就出cāo呗,掏qiāng就犯错误。还有的说,小苏掏qiāng把管理员给震住了,不然大耳瓜子就扇上小苏了。这件事成了政治部群众议论的中心。
我把事情的经过向徐韵部长汇了报,徐部长很严肃地批评我:“你掏qiāng干什么?你再有理掏qiāng也没理!”
“他要打我,一只手抓住我领子,另一只手已经举起来了,我不掏qiāng把他震住,他就上手打我了。”
“你到秘书处去找刘处长汇报,把问题说清楚!”
“是!”
我到秘书处,刘处长看见我,笑着说:“小苏啊小苏,你得的什么病?”
“绣球风。”
“什么是绣球风?你脱了裤子我看看。”
“别看了,挺难看的。你要是不信问问吴所长,我和张干事一样的病。”
“我听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