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次大的“铁壁合围”中,“四二九”是最严重的。冀南党政军领
导机关、新七旅旅直及四地委、四专署、第四军分区机关和新四旅旅直同时
分别被合围。牺牲了杨宏明、孙毅民和陈元龙三名旅级干部和几名团的干部。
地方也牺牲了好几名县级干部。“四二九”大“扫dàng”我没碰上。当时身
体不好,在太行山上休养。陈再道司令员也不在军区机关,在下面分区检查
工作,王宏坤副司令员也在分区检查工作。当时,只有范朝利参谋长和刘志
坚主任在军区机关,他们俩指挥机关部队进行了艰苦的反合围斗争,冲出了
合围圈。徐深吉同志指挥新四旅旅直也勇猛冲出了合围。
敌“四二九”对冀南的“铁壁合围”和相继对冀中区进行的“五一”
大扫dàng以及5月下旬对太行区的“铁壁合围”,是日军华北方面军统一部署、
精心策划的。
“四二九”大合围对冀南抗日根据地影响很大,损失严重。大合围后
冀南区形势急转直下,环境更加困难,斗争更加艰苦。部队的思想也产生了
一些这样那样的问题。个别同志甚至怀疑冀南平原抗战还能不能继续坚持下
去。由于接受了“四二九”遭受严重损失的教训,“六一一”反合围,
我损失轻微,“九一二”反合围,冀南党政军领导机关及六地委、六专署、
六军分区领导机关均于十一日夜安全转移出敌已形成的合围圈,而未受损
失。
从太行回冀南,
痛失良将肖永智
5月下旬,敌人合围太行山区八路军总部、中共北方局以及一二九师等
党政军领导机关时,我正在太行山休养。为了粉碎敌人的“扫dàng”、合围,
师部决定转移,转到外线打击“扫dàng”之敌。
刘师长、邓政委对我的身体情况很关心。他们问我:“你怎么办,还是
跟我们走吧。”
当时我身体已基本恢复了。心里很惦记冀南的情况,特别是遭受大合围
后的情况,更惦记着战斗在冀南的广大指战员。因此,怀着急切的心情,希
望赶快回来,我对首长们说:
“还是回冀南,平汉路上的日军大部调出打太行了,那里日军的力量比
较空虚。另外,我已习惯在平原。在山区打游击有点不习惯。”
“你身体行吗?”刘邓首长担心我的身体。
“没问题!”我说:“这些日子,身体恢复得很好。”
师首长点头,同意我回冀南。
临行前,我和总部左权副参谋长通了电话。他对我说:
“你去平原行不行?敌人正在扫dàng,现在回去不冒险吗?”
“不冒险,没问题。”我很有信心地告诉左权同志:“不过铁路(指平
汉路)我没办法,只要过了铁路,我就有办法了。”
首长们的关心,我很受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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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冀南的艰苦情况我是知道的。在这样的时候,我更应该赶快回到冀
南。抗战初期刚进入冀南平原时,那时心里确实没有底,没有在平原打过游
击。现在不同了,经过几年的斗争实践,摸索了一套开展平源游击战争的方
法,学会了如何在平原与敌人周旋。所以我说到冀南就有办法了。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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