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97 章(第2/4页)  隋唐五代史:最有分量的中国断代史工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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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末帝闻契丹许敬瑭以仲秋赴援,屡督敬达急攻晋阳,不能下。每有营构,多直风雨。长围复为水潦所坏,竟不能合。则当契丹未至之先,敬达兵势,本已不振,不惟未能猛攻,并亦未能合围,暮气之深,可以想见。敬达死时,马犹近五千,铠仗五万,则被围之后,力尚不弱,故卢文纪策其可以坚守。闵帝在怀州时,吏部侍郎龙敏献策,言驾前兵,尚万余人,马近五千匹,请选千人,与郎万金将,由介休路今山西介休县。夜冒敌骑,循山入大营。千骑之内,但得半济,寨即无虞。张敬达特不知援兵远近。若知大兵在团柏谷,虽铁障可冲踏,况敌骑乎?亦信其力之足用也。敬达之兵如此,益以赵德钧、范延光、潘环、符彦饶之众,岂不倍而不止?而竟不能内外合击,则其败也,岂在其寡弱也?不特此也,契丹孤军深入,后路堪虞。当明宗时,蔚州刺史张彦超沙陀人,尝为明宗养子。与石敬瑭有隙。闻敬瑭为总管,举城附于契丹。契丹以为大同节度使。然并不能有其地。太宗亲将入寇,彦超不过颇扰镇、魏而已。其时大同节度使为沙彦,持两端。契丹主还时,彦迎之,契丹主留之。而其节度判官吴峦不肯臣契丹,众推领州事拒守。契丹攻之,半岁不能下,卒因晋高祖诒书为请释之。代州刺史张朗、忻州刺史丁审琦,则当契丹入时,皆婴城自守。朗至晋安寨已降,契丹遣使谕之,犹斩其使。此等虽因兵力不足,未能邀截,究亦契丹之后患也。末帝之在怀州,龙敏又尝献策,请立李赞华为契丹主,令天雄、卢龙,分兵援送入蕃,则契丹主有后顾之忧,不能久在汉地,然后选精锐击之。夫赞华之失其众久矣,似未足以恐动契丹,然使天雄、卢龙,果能发兵援送,则其势自不同。《通鉴》载赵德钧见述律后,述律后谓之曰:“吾儿将行,吾戒之曰:‘赵大王若引兵北向渝关,亟须引归,太原不可救也。’汝yù为天子,何不先击退吾儿?徐图亦未晚。”此非述律后所能言,盖华人丑德钧者附会之辞,《鉴》云:德钧见述律太后,悉以所赍宝货,并籍其田宅献之。太后问曰:“汝近者何为往太原?”德钧曰:“奉唐主之命。”太后指天曰:“汝从吾儿求为天子,何妄语邪?”又自指其心曰:“此不可欺也。”此明为汉人语。又云:又问“器玩在此,田宅何在?”德钧曰:“在幽州。”太后曰:“幽州今属谁?”曰:“属大后。”太后曰:“然则又何献焉?”此义亦非述律氏之所知也。述律氏乃一偏私狂悖之fù人,初无才智,史述其事,实多溢美。然事势自如此。则龙敏之计,初非迂阔,所争者,天雄、卢龙,肯否出兵耳。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坚利也,米粟非不多也,委而去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岂不信哉!此阻兵者之所以终穷,抑亦不戢者之所以自焚欤?

    第二节 晋高祖时内外形势

    末帝时,将士之纷纷离叛者,尚不止如上节所述也。应顺元年正月,安州节度使符彦超为部曲王希全所害,谋附于吴。副使李超率州兵讨诛之。清泰三年五月,石敬瑭既叛,雄义都指挥使安元信屯代州,说代州刺史张朗持两端,朗不听。时安重荣为振武西北巡检使,敬瑭使人诱之;安审信为先锋都指挥使,与敬瑭有旧;审信,金全弟。皆附敬瑭。元信闻之,亦率部曲奔太原。据《旧史元信传》。《本纪》云:元信谋杀张朗,事泄,戍兵自溃,奔审信军,审信与之入太原。诏安审信及雄义兵士妻男并处斩,家产没官。五月,邺都屯驻捧圣都虞候张令昭谋应河东,逐节度使刘延皓。六月,汴州节度使范延光讨平之。斩令昭,诛其部下五指挥及忠锐、忠肃两指挥。七月,云州步军指挥使桑迁奏应州节度使尹晖即叛应末帝之尹晖也,参看下文。逐云州节度使沙彦,收其兵应河东。彦表迁谋叛应河东,引兵围子城。彦犯围走。明日,收兵入城击乱兵。迁败走,军城复安。是日,尹晖执迁送洛阳,斩之。是月,彰圣指挥使张万迪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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