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接受检查!”
没有办法,宁碧如扶张天佑下了车,接受检查。
虚弱无力的病人靠在姐姐身上,看着两个警察在车上乱翻一通,什么也没查到,这才让他们过去。
宁碧如才不会傻到,带着武器去给张天佑看病呢,再说,把武器拿到医院去也不方便,在临来之前,她就把巨阙剑和匕首藏起来了,等有时间再来取。
“痨病鬼,好好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一个警察嫉妒,而又愤愤的哼一声。
娘-的,鲜花不插在牛粪上,难道要粪插到鲜花上吗?他坐起身就要回去理论,姐姐微微一笑拉住了他,柔情款款道:“我就喜欢你这个牛粪!”
他哈哈笑着握紧她的手,笑着说道:“真的吗?没想到姐姐还有这爱好,不过我喜欢。”
进到县里一看,便听到无尽的喧哗吵闹,四处都是吆喝声、叫卖声,汽车穿梭在马车上,男男女女穿得花枝招展的骑着自行车,女的在后面抱着男的腰,让人青年男女很是向往。
“老板,豆腐多少钱一碗,什么两毛,太贵了——。”
“老板,来两串糖葫芦——。”
“————。”
一路上,看他看到卖什么的都问两句,但东西却买的不多。
“哟,小兄弟,你是乡下来的吧,住宿不,不贵,五块钱一天。”当经过车站时,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走过来笑盈盈的说道。
“五块,这也太贵了,三块怎么样?”病人还价道。
“小兄弟,你这还价也太狠了,四块,姐再赔人俩小时。”
“三块五——哎呦。”正在还价的病人突然感觉腰间一痛,忍不住一咧嘴。
“姐姐,我是逗她玩的,不过是想找找活着的感觉。”张天佑委屈道。
宁碧如何尝不知他的心情,只是捻酸吃醋,乃是女人天生的本性;她从一个女强人,变成一个平常女人,怎么能免俗,忍不住轻笑着,羞恼道:“不许你和这些女人说这些露骨的话!”
“明白,明白,跟姐姐说才对嘛!”
宁碧如红着脸,却出奇的没有吭声。
时间不大,两人来到了医院,老赶车的大爷付了钱,他们住进了病房,经过医生的检查,张天佑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需要静心调养,最好提住院观察几天。
他们便在医院住下了,这天张天佑闲来无事和宁碧如下象棋,只听一个女孩说道:“把马放下,你又悔棋。”
“不是——,姐姐,我就悔这一次,我这一步没走好。”
“不行,你已经悔过三次了。”
“算了,不下了。”张天佑突然一推棋盘道:“总是下不过你,真没意思。”
“不是你下不过我,是你心有旁骛。”宁碧如拉着他的手,望了他一眼道:“你敢说,你一点也没想小鸾和你儿子?”
“我,我——。”
正所谓,父子连心,那有父亲不想儿子的啊;他和叶小鸾就更别说了,两是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怎么可能不想;要不然,他也不会下棋心不在焉。
“好了,你想自己媳妇和儿子,我又没怪你。”宁碧如微微一笑道。
“你,你不吃醋?。”
“我,我吃?”宁碧如突然哽咽道:“可是我吃醋又能怎么样?一个是你媳妇,另一个是你儿子,如果她们失去了你该怎么活。”
此时,张天佑也很头疼,是啊,这事还真难办。
可就在这时,突然听门猛的一开,张天佑一怔,还没看清是谁,只见一个身影飞快了跑了过来。散乱的发髻,清丽消瘦的脸颊,消瘦的娇躯急剧颤抖,她狠狠盯住他,泪珠如六月的暴雨滚滚而落,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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