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顾夕夜正怡然自得的坐在旁边,手持一只非常可疑的针管,也不知道观察了我多久。
见我终于恢复意识,对着我邪魅一笑,声音有种‘阴’森的危险‘性’感:“小鸟儿,好久不见啊。”
如果那只针管的针尖没有扎在我的手臂,我是很乐意和他叙叙旧的。
看清了咬着我的蚊子原来是一枚寒光闪烁的针头,我的求生‘欲’以跳水的趋势急速下降,只好转动视角试图找到徐志的踪影。
他这回算是好心办了坏事,但忠肝义胆还是值得赞许的。
也是说只要我清楚的向他发出求救讯号,即便他压根打不过顾夕夜,也可以选择顾夕夜睡着的时候将我偷偷救走。
顾夕夜笑容戏谑的望了我一会,直接转头提高了声音:“徐志,小鸟儿醒了。”
里侧的房‘门’应声而开,我才发现这房间看似普通,实际是一间套房。
换了一身衣服的徐志面容冷峻的大步走来,在我‘床’边立足站定,很困‘惑’的看着我心如死灰的姿态:“白小姐,现在咱们已经离开江海,他们一时半会是找不到您的,我妹妹也靠着顾夕夜先生提前转移了医院,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看来顾夕夜这厮早有预谋,连退路都安排的如此妥当,怪不得徐志忽视了他变态和神经病的本质。
提醒徐志信错了人是我眼下的第一要务,可顾夕夜在一米以外虎视眈眈。
我完全相信只要我试图向徐志求救,徐志会在有所回应前不知所踪。
正在我焦头烂额不知所措之际,顾夕夜依旧笑容不改,十分和善的望着我,在徐志身后薄‘唇’微启的做了个无声无息的口型。
拜拜?
摆摆?
……白白!
我心狂跳不止,不可置信的睁大眸子。
次见到白白还是几个月前的事情,那时我拜托顾景‘玉’将其送出国外留学。
这几个月以来我疲于奔命,再加白白或许并不需要我这样一位不着调的‘姐姐’,有意无意下确实没有再和白白联络过。
徐志发现我的神‘色’惊惶的怪,莫名其妙的转身看了看尊贵邪气的顾夕夜,又一无所获的转回目光:“白小姐,是不是我下手太狠了点?您现在还觉得疼吗?”
我心疼!
白白可以不认我这个堂姐,我却不能不认这个堂弟。
苦着脸点一点头,我在心掐灭了求助的小火苗,垂头丧气的闭了眼睛,干涩的开口道:“徐志,多谢你。”
顾夕夜是不把徐志放在眼里的,然而很满意我识趣的答复,‘阴’森森的笑容总算回暖了一点,程度约莫是从地狱第十八层回升到十五层。
而徐志不明里的疑‘惑’半天,当下认可了我的说法:“白小姐,我说过你不用和我客气的。”
说完,他再去看顾夕夜,恭恭敬敬的道:“顾先生,谢谢您帮我妹妹找到了肾源。”
“当初在拳击场看出你是个讲义气的,现在看来的确如此。”顾夕夜长‘腿’‘交’叠的向后倚靠在沙发里,无所谓的接受了徐志的感谢:“在我这里万事万物都有个价格,你对我好,我自然也是关照你的,谈什么谢不谢呢?”
我冷眼旁观,发现顾夕夜心狠手辣的作风数年如一日,以往有顾老爷子这座大山镇压一二,还算是蓄势待发。
如今顾老爷子一死,他干脆连隐藏的心思都省去,随心所‘欲’的目无王法。
怪不得那座小岛能用金砖铺地,那些得罪过顾夕夜的小可怜们肯定是没有白白付出生命,死了以后还要被榨干全部的剩余价值。
徐志要是知道那肾源是怎么来的,八成会觉得笑不出来了。
他当下感‘激’涕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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