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不是说着玩的,您还是不要再接近她为好。”
顾少卿一笑置之,一意孤行的伸手推开挡在他面前的障碍,怒极之后是深深的冷静:“我和她之间要怎么相处,不用你们多管闲事。”
我勉强眯起眼睛看去,只见那些面目模糊,带着厚厚口罩不辨男女的医生们团团的将俊美无俦的顾少卿围在前面,苦口婆心的历数超级病毒的种种可怕,希望顾少卿能回心转意。
在一大堆看不清脸的路人甲中,顾少卿更是俊美的出类拔萃。
让我想到自己也算好好的吃过他几次,顿时觉得也不算白活了这一回。
为了他能长长久久的俊美下去,我拿出视死如归的态度,从四肢百骸中挤出最后的一点力气,竖起手腕摇了一摇。
顾少卿第一时间将拦住他的几个人一脚踹开,眉眼如画的低头看我,唇边的笑意深情如许:“小白,饿不饿,有什么想吃的么?”
我满目怅然的与他对视许久,千辛万苦的忍住了冲口而出的咳嗽,声音干涩的不像我本人发出:“我都听到了,顾少卿。”
他漆黑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想也不想的握住了我的手,摇头一笑道:“你真的认为自己得了那个si病毒?”
肌肤相触,他柔韧的皮肤带着令我贪恋的凉意,舒服的我长叹口气。
看来我的体温的确烫的吓人,否则顾少卿摸起来的感觉应该是更炙热温暖的,而不是相比之下简直冰凉如死人。
“我不怕死。”
“我不准你死。”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瞬间加大,像是要直接捏碎我的骨头,语气阴森森的问:“白凤凰,我只差一步就能将顾家握在手中,到时候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为什么你要非死不可?”
喂,这又不是我自愿的,干嘛说的好像我死于自杀一样!
或许是顾少卿看着我的神色太过复杂,使我那颗小心灵也忍不住的跟着狠狠的疼了一回。
心虚的咽下准备好的吐槽,我意志坚定地不去看他,别开眸子自顾自的要求道:“我要一个人去医院住院,现在就走。”
“不行。”顾少卿微微俯身,修长的食指端住我的下巴,强迫我转过视线与他对视,不容置疑的冷声道:“想得美,除了我身边,你哪也不许去。”
“我要报警告你非法拘禁,病人也是有人权的……”
顾少卿轻笑一声,桎梏着我下巴的手指松开,转而亲昵的勾了一下我的鼻尖:“你有说废话的时间,倒不如保存体力,尽快退烧。”
多么没有自觉的男人,害我不得不说了这么多废话的人究竟是谁!
我还想和他争辩,黑暗却再次席卷而来。
我只能挣扎着最后说了一个‘水‘字,一歪头再次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中,我陆陆续续的清醒过几次,每一次都只持续了几分钟的时间。
大多数的情况下,顾少卿就那样毫不在意的坐在我的床边忙于公事,抽空抬眼看我时偶尔会用棉签沾点温水沾湿我的唇瓣,再亲力亲为的替我换一个更舒服的睡姿。
我并不打算和他的公事争风吃醋,因为当一个人真的在乎另一个人的时候,时间往往会无限拉长。
还没等我的病情分出个结果,率先撑不住的人也许会是他。
作为一个常年游走在黑暗之中的存在,顾少卿深谙这种道理,他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太多,看到什么有趣的新闻会念出来和我分享,并不在意是否能得到我的答复。
我可以不言不语的躺在这靠营养液活下去,可顾少卿眼中的压抑着的暴虐和疲惫一时更胜一时,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大概两三天后,我再次清醒的时机无懈可击。
晚霞铺满了整个房间,卧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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