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地下停车场。
停车场内的灯光森白,照耀着地面上横七竖八倒着的‘尸体。
从他们鼻青脸肿的样子来看,应该都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顾夕夜极其不耐的啧了啧舌,拎着我无视了面前倒下的路障,非常自然的踩着一个倒霉鬼迈开了步子,浑然不理会脚下悲惨的*。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在卖力的挥舞着拳头,拳拳到肉的声音听起来就很痛。
这会儿一见我和顾夕夜结伴而来,司机很明智的选择了明哲保身,丝毫不关心我能否靠着自己脱身,只是来到我身边将一个打包成包裹的外套双手奉上,从缝隙中可以看的到闪闪的亮光。
“小鸟儿,你认识他?”
顾景玉的脚步稍稍顿了顿,想不通这个在地下停车场痛殴他远亲的人究竟是谁。
“啊,只是个保镖而已,不值一提。”伸手将小包袱揽在了怀里,我随便从中抓了两个钱包和几枚亮闪闪的耳坠递回去:“辛苦,拿着喝点茶吧。”
对方也不跟我客气,接过东西收在了口袋里:“多谢白小姐。”
顾夕夜无动于衷的看着我们现场分赃,不屑的轻嗤了一声:“这些人身上能有什么油水?你要是喜欢打劫,我可以带你去玩点真正刺激的。”
“你指的刺激八成是要钱不要命,所以还是算了。”我稳稳的抱着我的小包袱,放弃挣扎的坐进了顾夕夜的悍马。
他在我身后关上车门,亲自坐到了驾驶室的位置,才抽空冷冷的回以一笑:“你以为当上顾家继承人就不是要钱不要命了?”
这个反问有理有据,让我瞬间保持了沉默。
眼看着他将悍马横冲直撞的开出了顾家老宅,我才弱弱的开始了辩解:“你也听到了,顾老爷子的三个任务哪是那么容易完成的?我充其量也只是个候选人之一,还是一定会落选的那一种。”
“只怕顾少卿不是这样想的。”
顾夕夜说着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包烟身漆黑的香烟,侧头叼了一只在唇边,又将打火机丢在了我的手中。
他的车速开得飞快,这样的三心二意简直是教科书般的车祸模板。
他不惜命没有关系,我却暂时还不打算和他做一对亡命鸳鸯。
吓得我手速飞快的为他点燃了香烟,长出口气的看着他挪了回去,才有一搭没一搭的同他说话:“在这之前,我没想到那文件竟然会是真的。”
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漂亮的吐了个烟圈。
侧颜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充满了令人向往的性感和危险:“每个人都没想到,不过谁在乎呢。”
我无言以对:“那你干嘛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将我抓出来?”
他冷哼着看我:“我只是不在乎谁当这个继承人,又没说不在乎你和别的男人胡混。”
他话音未落,我已经将手臂横在了他的眼皮底下,卷高袖子充分展示了一下上面刚刚结痂的伤疤,有气无力的叹息:“瞧瞧,我可是差一点点就死掉了,这些天忙着养伤,哪里有你说的闲情逸致!”
我自认说话的语气十分平常,而顾夕夜的眼神落在我手臂上的一瞬间,却是反应极大的一脚踩住了刹车,在后面震天响的喇叭声中攥住了我的手腕,神色危险的眯起了眸子:“这是怎么回事?”
我有点讶异的挑了挑眉头,随即想起婚礼那天我确实是没看到他,笃定的轻声道:“你没在江海。”
“的确不在。”
他确认了我的伤口都并不怎么深,才打开车窗对着后面长长的车队竖了个嚣张的中指,重新带着我往目的地赶去。
“小鸟儿,这点伤怎么看也不至于死人,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娇气?”
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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