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是怎么及时赶到的,让你领秦先生一个人情。”
顾少卿头也不抬,不假思索的回避了我的问题,用另一个自我逃出生天后就不怎么关心的话题搪塞我:“是秦先生找我要你,我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叫保镖们迅速调取了婚礼结束后的监控,才侥幸救了你的小命。”
遗憾的叹了口气,我无所事事的望着他发呆:“你怎么这么肯定我没赌气离开呢?怎么说我也是眼睁睁的看着纪云朵那只小猪猪拱了我的大白菜,伤心泪奔着离开也不是不可能的嘛。”
顾少卿唇角一勾,目光流转的觑了我一下:“我从不低估你脸皮的厚度。”
我为那丝动人心弦的笑容怔了怔,随即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张牙舞爪:“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不要乱动。”他稳准狠的按住了我的挣扎,换了纱布将我受损的手臂仔仔细细的包扎起来:“这只是个初步处理,等到二十四小时你体内*的成分代谢完毕,再由正规医生进行治疗。”
他安排的这样妥当贴心,好像这伤是伤在他身上的一般。
这也正是顾少卿为什么总是令我蠢蠢欲动,不能自拔。
每当我黯然神伤的告诫自己不要心思活泛的时候,顾少卿偏偏恰好能做出一些令人误会的举动来,让我一直疑惑自己究竟是太过自作多情,还是他对我真的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在意。
虽然深知这种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做法历史悠久,类似的手段帮助顾少卿在情场上无往不利,连宁安安那样的绝色都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
而我又自认并不是个抖m的角色,能让我这样魂牵梦萦,想来为的是他不知不觉中表露出的那一点点的真心。
“你在想什么?”将我的伤口处理到一半,顾少卿大概发现我垂着眸子一个人发呆,坏心眼的用棉签点了点我的伤口:“还在纠结云朵怎么肯让我离开的问题?”
才不是呢。
区区一个纪云朵,哪里值得我忍着疼费那么多的心思?
不过将错就错,我诚恳又老实的点头再点头:“没错,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引人深思了,我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任何的可能来。”
顾少卿被我丰富俏皮的表情忽悠过去,声音淡淡的给了答复:“婚礼结束以后,我和她并没有呆在同一房间,自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满意了?”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很清楚,我却有些不敢相信我的听觉。
单是瞧纪云朵在婚礼现场急不可待,生怕顾少卿临场悔婚的样子,怎么看都是打着立刻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为什么会放任顾少卿一人独处?
唯一一个可能,还要着落在他们两个不为人知的过去上。
这种只有我自己被秘密排除在外的感觉非常不好,尤其当其中一个还是我志在必得的对象。
遗憾的抿了抿唇,我绞尽脑汁的想着是否能旁敲侧击的问出些关键,最后决定还是不要挑战顾少卿的智商。
而情绪一旦低落,身上的疼痛也越发鲜明了起来。
好在伤口已经处理了一半,我咬紧牙关暗自忍耐。
顾少卿微微皱了皱眉,开口转移了我的思绪:“秦先生现在自顾不暇,应该是没时间照顾你的,这伤口痊愈怎么也要半个月的时间,你和我回别墅吧。”
回别墅的意思是……他要亲自照顾我吗?
等等,事情还是不要想的太美,万一是他和纪云朵亲亲热热的一起照顾我,我还是宁愿自己找地方孤单寂寞的休养生息。
见我用不可置信的小眼神瞄了他几回,顾少卿轻笑着继续道:“没有纪小姐,满意了?”
“满意满意。”眉飞色舞的表达了我的认可,我几乎是立刻怀念起了顾少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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