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既不冷嘲也不疏远,并没有怎么伤害到我的感情,让我那春风吹又生的暗恋之火蠢蠢欲动的准备复燃。
准备是有准备的,只是终我一生都不会选择行动。
原因无他,终究是回不去了。
大概是我看着他的目光隐隐有些伤情,秦焱自娱自乐的拿我当个有趣的小东西,略有些冷的手指搭上了我身侧有些紧张的右手,含义无限的握在掌心中捏了一捏。
他是在……和我调情?
一般情况下,面对这种程度的俊美我都是很没有抵抗能力的,更何况握着我手的人恰是秦焱。
秦焱秦焱……
心中默念了几次这债主的名字,我一腔沸腾的热血倏忽间冷的透了,神色清明的抬眼看他:“想好要拿我怎么办了吗?”
“还没有。”他痛痛快快的回答了我的问题,靠着车门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语气有种欺霜赛雪的冷意:“在那之前,你要乖乖的陪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能去。”
这回答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对于我这样的世仇,我有一万个理由相信秦焱是巴不得将我杀之后快的。
这样一来,白家除了无害且无辜的白白以外,终于了断的干干净净。
更何况以我所知的他,从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男人啊。
“我……”
他纤长的睫轻轻颤了几回,垂下的眸子中视线落在了双脚上,毫无情绪的低声打断了我的话:“白凤凰,这是你欠我的,不要忘了。”
很好。
一语中的。
我微微苦笑了一下,心中不争气的疼了几回,果然偃旗息鼓,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而且我根据他的话暗自揣测,觉得他绝无可能是舍不得我死,只可能是舍不得我死的太过轻易,抵不过他心中隐痛的十分之一。
想到这,我心下一横,做好了负荆请罪,认打认罚的准备,力求秦焱的怨气能痛痛快快的出在我身上。
否则,时间一久他气坏了身子,我总归还是不能不心疼的。
一路上,我心有余悸的想了不少秦家以前折磨人的法子,自认在心中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饶是烙铁加身也能面不改色。
即便如此,最后……我还是低估了秦焱想要整治我的决心。
迈巴赫一路疾行,开到了江海近郊,一处植被繁茂,远远看去郁郁葱葱的别墅门前。
这别墅和室内的不同,独门独户自带花园,是个赏景移情的好地方。
我站在院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了慷慨赴死的气势亦步亦趋的跟在了秦焱身后。
没错,是跟在他身后的。
到了这里,他终于舍得从轮椅上潇潇洒洒的站起身来,行走间平稳流畅,看不出曾经是坐了多年轮椅的人。
我跟着他分花拂柳的进了大厅,一抬手接住了他扔过来的……暗器?
暗器摸起来的手感非常丝滑,软绵绵的并不伤人。
我面露狐疑的将手中的暗器展开看了个分明,片刻后面目扭曲的瞧着他,浑身颤抖的问:“秦焱,我知道你恨我,但这件事咱们不能再商量商量了?”
他似笑非笑的瞧我,朝着客房一伸手,无比绅士的说:“请。”
哀莫大于心死。
我哀叹一声,转身去了。
十五分钟后,秦焱等了又等,来我房间敲门:“里面没吃没喝的,你能躲我等到什么时候?”
我站在客房浴室的镜子前默然无语,伸手将垂在我眼前,挡住了我视线的大耳朵往后拨去。
打开房门,我穿着一身审美奇特的兔女郎装束,丧眉耷眼的瞅他:“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兴趣。”
不知道他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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