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受控制的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站起身来想要逃跑。
而那面瘫小哥早已经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后,在我起身的第一时间恶狠狠的将我押回了座位,同时又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家伙在爱德华的指使下出现,用十分粗长的大针管戳中了我的血管。
眼看着自己体内的殷红一点点的跑进了针管里去,我欲哭无泪的叹了口气:“顾夕夜,你也未免太过执着了,如果你真的清楚了我究竟是谁的话,现在这样的角色扮演,岂不是玩不下去了吗?”
“那也没有关系。”在我愤愤不平的声讨中,顾夕夜款款站起身来,狭长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瞥了我一眼,淡定自然的道:“比起懦夫的自欺欺人,还是真相大白更符合我的品味。”
“很好,家父果然没有看错顾少爷您。”这番冷血无情的话语得到了爱德华的大力赞美,而我则闷闷不乐的翻了个白眼,彻底放弃挣扎的瘫在椅子上,随他们怎么摆弄了。
反正……还有两天不是吗?
等到这群禽兽心满意足的在我身上采集完了检查需要的各种样本,已经是日薄西山了。
妮娜小姐照理说不过是去换了件衣服而已,却迟迟没有归来。
爱德华带着那箱子装满了了我血液的试管心满意足的在助手的陪同下熟门熟路的往岛上的医院或者说研究所出发了,徒留我和顾夕夜相看两生厌的大眼瞪小眼。
“你真的是疯子。”我抬手揉了揉那些隐隐作痛的针眼,无话可说的皱紧了眉头。
顾夕夜依旧是油盐不进的模样,听了这话更是直接起身,好像我在夸他一般客气道:“就算我是疯子,也是为了白凤凰疯的。”
他这一句话成功堵得我无语凝噎,同时还有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在心中野草般的疯涨。
自从在那私人花园中的谈话过后,也许是我在不知不觉中被白夕夜影响太深,竟然也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一两分不可靠的感觉。
且不说我一点都想不起来和顾夕夜曾经有过任何瓜葛,并且秦当归还是秦焱的时候,曾经有过已经一起迈入了结婚殿堂的未婚妻,只差一步就荣升人夫的事情,我也半点都没用影响。
前者还可以用心不在焉忽悠过去,可后者怎么想都是很不可能的。
最奇怪的是,当我听到顾夕夜说起秦焱的事情时,竟然没有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对方,反倒是早已认命了一般,情不自禁的只想叹息。
这样说来,如果真的是我的记忆有了偏差的话……
但无论怎么样,我都不能在顾夕夜面前恢复什么过往的记忆,作为顾家最见不得光的一份子,我毫不怀疑他知道了我就是白凤凰之后,会对我做出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来。
正当我琢磨着如何才能抢先拿到那个钻戒翻盘重来的时候,面瘫小哥又不请自来的在我背后阴沉的说:“白小姐,给爱德华先生接风洗尘的晚宴已经准备好了,请您现在过去参加。”
我很是心累的瞥了对方一眼,有气无力的问:“给我留两个馒头啃啃就可以了,不去行不行?”
“不行。”
他一脸认真的回答我,完全没有领略我话语中的有趣之处。
我近乎绝望的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他也面无表情的对上了我的视线。
“走吧。”片刻后,我败下阵来,心甘情愿的往会客厅的方向前进了。
晚宴在顾夕夜那大的出奇的意式庄园内举行。
我来到这里已经三天了,却还是没能将这个庄园走完一半,而此刻用来举行宴会的,就是我还没来得及踏足的区域之一。
无数女佣捧着各种各样精致的器皿穿梭其中,琥珀色的长桌旁边,邪气凛然的顾夕夜当仁不让高居首位,盛装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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