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手……还吾等儿的性命来!”
好像是一下子有了主心骨。李璇玑的到来,给了他们很大的信心。元召就算是再厉害,他敢在长安城下公然对抗九门兵马吗?如果他真的敢,那就与造反无异了。
感受到身后龙马的躁动,元召回头撇了一眼,示意已经满脸怒色的霍去病不要冲动。听到对面的那些大放厥词,本来已经要冲出去狠狠教训他们一番的霍去病愤愤不平的把宝剑握的紧紧的。就算有千军万马又怎样?难道能阻挡的住自己和师父两个人的脚步吗!
“李璇玑,我奉皇帝陛下之命,回长安述职。在进城之际,却无端受到这些人的指责和阻拦。你眼瞎了吗?看不到眼前的局面到底是谁在聚众生事?不去驱散这些无关人等,反而不问青红皂白就来横加指责,如果不是另有目的,那就是一丘之貉!”
元召毫不客气,话中带刺,直指其内心。围观者在吃惊之余,有许多人在心中已经暗自喝彩,元侯果然和传说中一样犀利,话语如刀,刀刀见血!
李璇玑听到元召一上来就点破了他的盘算,连一点儿情面都不留,这就是要彻底翻脸啊!心中恼怒之余,更加坚定了必除之而后快的决心。
“皇帝陛下委本将军以九门重任,授以当机临断之权,遇到紧急事情,可以先行处置,然后禀报。元召,我不管你们此前谁是谁非,我眼中所见,但只看到你想要纵马伤人,如果不行约束,恐怕会激起更大的事端。长安城即将迎来天下诸王朝贺的盛举,在这样的时刻,却是出不得一点乱子。所以,为了稳妥起见,恐怕要委屈你一下了。请先跟本将军去大营留置,待皇帝陛下旨意到时,自然会放你离去!”
他此话一出,顿时现场一片哗然。话虽然稍显委婉,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九门将军要动用手中的权力,把要进长安城的大汉尚书令长乐候元召强行扣押,带去驻军大营。
这样的事,不要说是普通的长安民众惊愕异常,就连韦吉等人也是大吃了一惊。他们没有想到,李璇玑行事手腕竞然这么狠辣果决,一言不和就要抓人,而且所抓的对象是立下赫赫功勋千里归来的国之重臣。果然是有后台有靠山的人,做起事来也是有恃无恐啊!
“贼子敢尔!我看你们哪个敢上前动一动!”
一声清脆的断喝,早已经忍无可忍的红芒出鞘,一剑当胸,龙马转了个身,把元召牢牢地护在身后。霍去病俊目横眉,脸上掠过冷冽的杀机。此时此刻,无论是谁,只要敢过来不逊,手中剑决不会容情半分,管他什么狗屁将军,也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李璇玑眯起了眼睛,对方敢持剑反抗血染当场,他正求之不得呢!这里可不是匈奴战场,而是长安城下。敢于自恃武勇杀戮九门骑兵,光天化日,众目睽睽,这样的后果,就算是元召功劳再大再受到皇帝的信任,恐怕也难以交代了!
李璇玑毫不犹豫,一挥手间,左侧百骑出列,直奔相隔十几丈外的元召二人。九门骑兵负责弹压长安城内外一切不安定因素,将军有令捉拿,虽然知道面对的是谁,却也无人敢于抗命。
“李将军,这么做是不是太……元侯毕竟是大汉尚书令!如此、如此……?”
长安令任宽一边擦着额头的冷汗,一边以焦急的神色看着高高骑在马上的李璇玑。他很想在矛盾还没有彻底激化之前,几方能够止步罢手。然而他却没有这种能力,只能寄希望于这位九门将军身上了。
李璇玑脸上的神色愈加冷峻,他并没有看任宽。只是淡淡地随口说了一句。
“离开了朝堂和军中……现在的元召,不过一介白衣尔!”
任宽退后了两步,不敢再说。他心中惊恐,听懂了李璇玑语气中的狠厉之意。这种层次的较量,果然不是自己所能参与的啊。
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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