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并没有人能够系统的讲述灾情和疫情之间的关系。在人们的意识中,这都属于上天的惩罚。不过今天,听到元召详细的讲清楚由此引发的疾病和可以预防的措施之后,许多臣子虽然目瞪口呆一时半会儿不太明白,但奉命来此的太医院院正大人,却早已经脸上露出激动的神情。
相对来说,治病救人的医者比起寻常人,好像更能发现天地间的奥秘。自神农尝百草,传下诸多医术救人,虽然认识依然缺乏,但在许多医者的心中,早已经隐约发现,这其中自有规律可循。疾病的发生,并非是如世人普遍认知的那样是上天的惩罚,而是有许多未知的依据,等待着有大智慧和高深医术的人来破解。
太医院老医正顾不得这是在朝堂,早已经拜伏在地,伏案疾书,把元召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记录下来。只有他们这样的人,才会真正明白,从元召口中说出的这些看似匪夷所思的道理,到底是有多么的珍贵!
不过,元召说完这第一条后,他继续想要往下的节奏,却被打断了。因为,侍立在皇帝旁边的夏侯元婴探过身子,低声的对御座之上的人说了几句什么。然后,皇帝刘彻的脸色略微变了变,终于招了招手,让元召暂且停下来。
“元卿,夏侯仙师想有几句话说,你与他解答一番吧!”
元召抬起头来,见皇帝的目光很深邃,似乎藏着很多东西在里面。他淡淡的笑了笑,无所谓的转头看向那位夏侯元婴。
“陛下既然这么说了,我当然没有什么意见。不过,这位瞎什么猴请你捡重要的说,外面黎民在风餐露宿,很多事还等着去做呢!”
皇帝的眉头一皱,暗中嘀咕元召这小子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夏侯元婴这几天讲经论道还是很得圣心的,可别又被元召捉弄得下不来台。他和很多熟悉元召性子的人,已经从这漫不经心的话中,听出了浓浓的不耐烦。
夏侯元婴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并没有觉察出面前这位著名侯爷话语中含刺。他笑眯眯的盯着元召已经观察半天了,原来这些年声名鹊起的长乐侯,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年轻人而已。
“元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啊!呵呵!”
“此乃朝堂议政,不是谈论那些虚无缥缈之事的地方。有话就说,不必虚套。”
元召一副公事公办的冷淡样子,对夏侯元婴的客套话一点儿都不感冒。这位修道之人见他如此,脸上终于也有点挂不住了。想他夏侯元婴在龙虎山一带也是万人追捧的活神仙,岂容如此懈怠!遂正了正脸色,收起笑容。
“那好吧,我就直说了。据我观察,元侯虽然通晓时务,却并不懂得天机!听你话中的意思,想要去做的那些事,已经算得上是逆天而行,如此,非但不是百姓之福,恐怕会招致更严重的灾祸!”
夏侯元婴的话带了锋芒,他自以为修道炼气,通晓天地之变,连当今天子都慕名以礼相请,区区的凡夫俗子,就算名头再大,那又算的了什么呢!
听到这老道出言不逊,含元殿上许多人的心中都极为不满。元召从昨天赶回长安,一直在街头调度安排,忙碌到现在又匆匆的来这儿奏事,可以说片刻都没来得及休息。司马相如c终军c东方朔以及破格来殿上听政的长安令李蕴诸人几乎已经是有些愤怒了。不过没等到他们出来声援,却听到元召笑了起来。
“呵呵!你这老头儿,自以为活了这么大年纪,就参透了天地大道真是笑话!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胡扯,到有空闲的时候,再好好的领教你那一套吧!”
元召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根本就不想和他争论。不料,他轻蔑的态度令夏侯元婴勃然变色。他不再理会元召,转过身来面对御座躬身。
“陛下,实不相瞒,前一段时间,我在龙虎山夜观天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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