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出战以前,独孤敖嘎已经发现了那几位万夫长被杀的原因:不是他们打不过秦军将领,而是输在了兵器上。匈奴人使用的都是便于借助战马的冲力在马上挥舞砍杀对手的战刀,而秦军使用的则都是安装了长木把的砍刀和长矛,在长度上相差很多。现在是一对一的马上拼杀,长刀自然就占尽了优势。所以,在出阵前,独孤敖嘎已经考虑好了对策,趁秦军不备,先夺一把长刀再与对方决战。事先,他已想好了所有细节,大刀轻易便被他夺到了手中。
独孤敖嘎掂量了一下战刀的分量,用双手举刀,尽管有些轻飘飘的,却也能使上浑身的力气。此时,已不容许独孤敖嘎多想,秦军将领已挥刀向他冲来。第一次使用这样的战刀,能否挥的得心应手,独孤敖嘎心里没底,丝毫不敢大意,更不敢贸然进攻,只用大刀招架却不敢还手。几个照面以后,独孤敖嘎已经掌握了兵器的性能,再次回马与敌相近时,独孤敖嘎将浑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大刀上,大喊一声,狠劲向秦军将领砍去。秦军将领急忙用刀去架,没曾想独孤敖嘎的大刀奇重无比,双臂一软,独孤敖嘎的大刀已从左肩砍入,硬生生将他截成两片,五脏六腑呼啦啦撒的到处都是。独孤敖嘎威风凛凛地立马阵前,又连着砍翻秦军两员大将。正在秦军胆寒之际,头曼单于不失时机挥师而上,秦军的阵脚立即大乱,有的被快刀砍翻,有的被马蹄踩死,一场非常不利匈奴军队的战争,由于独孤敖嘎的力挽狂澜而大获全胜。
格根老伯讲道,从那次战役以后,独孤敖嘎一直将那把让他发了大威风的长把大刀带在马上,双刀齐用,被兵士们称为长刀将军。
冒顿只听得热血沸腾,意气风发,摩拳擦掌。没想到,龙城里整天吆五喝六地带着卫队兵士练兵的倔老头子,当年竟然如此了得,怪不得他能成为匈奴的大将军呢!
格根老伯此时目光闪亮,神采飞扬,好像又回到了当年拼杀的战场,头曼单于和独孤敖嘎正率领着他们转战杀敌。
穹庐里的三个人谁都不再说话,沉静在各自的想象之中。过了好一阵,冒顿首先回过味来,一边往火堆上加牛粪,一边问道:“独孤敖嘎将军的虎吼将军的绰号又是怎么来的呢?”
冒顿无意间已经在独孤敖嘎的名字后面加了将军两字。
格根老伯被冒顿的问话从回忆中唤醒,突然笑了,讲道:“我们将秦军赶出了国土以后,在回师途中截获了东胡大人拉克申从大宛国买到的一匹汗血宝马。头曼单于是有名的爱马之人,遇到此等良马,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便将汗血宝马居为己有了。拉克申听说自己千方百计得到的汗血宝马竟然被头曼单于截获,大怒,立即对匈奴发动了战争。当时,匈奴军队的士气正高,一仗便将东胡军队赶出了国境。头曼单于担心东胡在准备充足以后再次与匈奴为敌,被决定乘胜追击,给东胡一些教训,让拉克申永远都不敢再打匈奴的主意。于是,匈奴大军继续东进,突进了东胡国土。”
格根老伯讲道,东胡山高路窄,遍地树木。匈奴大军进入东胡以后,咬定东胡军队,紧追不舍。一天午后,大军突然失去了追击目标,东胡军队神秘地消失了,头曼单于只好下令全速追赶。
天黑以后,行进中的大军被一道大山拦住了去路。头曼单于仔细察看了一下地形,发现只有两山夹出的一道峡谷可以通过。而峡谷也较为开阔,便继续向前开进。可是,越向前走,峡谷越窄,山势也更加险峻,山高林密。尽管天空挂着一轮明月,仍然感觉阴森可怖。如果东胡在这里埋下伏兵,那可就麻烦了。头曼单于急令停止前进,后队改前队赶快退出峡谷。独孤敖嘎不甘心就此撤军,白走了大半夜的冤枉路。可又不能不听头曼单于的命令。无奈之下,独孤敖嘎突然对着前方的黑暗,将满身的力气全都用在嗓子上,大声喊道:“呀呔!东胡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