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知道，王凡从她的嘴巴里得到了很多很多情报。当然，这并不是说王凡在反审讯之类专业的样子，这也是人家翠花愿意告诉王凡。要是王凡想要问的翠花不能说，翠花就是再没有脑子也不会说出来的。

    翠花也很清楚，有些该说有的是绝对不能说的。就好比这些，翠花知道说了也没有任何的影响，因为这没有具体到个人，他王凡即便是知道了又如何？

    王凡最多的获益也就是让自己在战斗技巧上更加厉害一点，王凡现在只是一个小角色，小的不能再小的角色。他之所以被人家申屠大爷熟知是因为他是被毒师所陷害的，所以人家才知道他是谁。

    假如毒师没有陷害王凡，或许现在的王凡已经在某个公司里当加班狗了。

    王凡和翠花二人的谈话以及所有的事情，申屠大爷都在监控里看的是清清楚楚的。

    “这小子的脑子够用，只可惜不是我的人啊。这要是我的人，或许假以时日的话有大作为。可惜可惜，唉，人家的路还是让人家自己去走吧。”申屠老头对于王凡的评价其实是相当高的，而且申屠大爷还专门私下的着，这翠花倒是不乐意的：“切，我才不相信。您的意思不就是说这小子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学会突击爆冲吗？我反正是不相信，我专门训练这个都花了三年的时间，这小子要是在几天之内学会的话，我就，我就，我就”翠花我就了半天也不知道说自己怎么样。

    而申屠大爷乐呵呵的一笑：“你呢话也别说的太早，我估计这小子很快就会掌握要领，会的话或许还真的一时半会学不会的。就他现在这样的，一年之内是学不会的。但是，你要知道，滴水是可以穿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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