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三个男人漫步在一条昏暗的街道上,他们刚才一个二层楼高的事务所里出来,走在中间的个头中等,他穿着一身黑袍,背后显眼地挂着一条火红色的披风,他的左边是一位两眼熏黑的古阿拉伯裔男子,他华丽的便装上挂满了金色的饰品,右侧则是个魁梧健壮的青年人。
他们一边兴致勃勃地长谈着白天的琐事,一边走向一条狭窄的岔路。他们不知道,在不远处的岔路口上,正有一个黑影贴在墙边静静地等着他们……
枪声来得很突然,迅捷的黑影快速地闪到了三人的面前,他对着中间男人打了两枪。一发中在了脑门上,一发补在心脏上。魁梧的青年立即拔出了腰间的枪,他的身手很快,可终究比不过子弹,青年被击穿了胸膛,与那具地上的死尸一同躺在了血泊里。古阿拉伯裔男子见状撒腿就跑,但他还是被追来的子弹打中了小腿,幸运的他奋力钻进了一家民宅的窗口。杀手并没有追他,而是丢下枪快步离开了现场。
我正趴在一张单人床上睡觉,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揉着眼睛打了开门,眼前站着的是惊慌失色的塔尼亚,她正喘着大气,努力想从嘴里说些什么。
“怎么了,慢慢说。”
“不……不好了,起义军的领袖被刺杀了。”她娇声地喘着气,吞吞吐吐地说不清楚。
“什么?”
“那个叫阿剁的军官胸口中了两枪好像也死了。”
“你,你再说一遍。”
“阿剁和那个叫撒卡都死了,我爸好像也受伤了,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去看他们,就先来你这了。”
我的神情迷离,忽觉一阵晕,我按着太阳穴随手抓起了外套:“快,我们去看看。”
她没有挪步,而是不安地舔了舔嘴唇,委屈的看着我说:“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先告诉你……刚才那些人把爱娜带走了,说她可能是凶手。”
火城的夜晚并不像废都,它没有通明的灯火,也没有花枝招展的姑娘徘徊在街边,就连那些贩卖昆虫酒的小酒吧也早早的打了烊。一路,只有我和塔尼亚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清冷的街头。到了医院的门口,嘈杂的人群们又是另一番景象,一大批起义军士兵团团堵住了大门,出面阻拦我的人很眼熟,他说是现在一级戒备,所有起义军的番外人员一律不得进入医院。
我一筹莫展,正准备和那人干上一架,就在这时,一个拄拐杖的瘸子从医院里走了出来,他冲着我喊道:“阿信!”
我隐约从体态中认出了那个身影,他拐步的速度很快,一点都不亚于他身体健全时的干劲。
“山姆让我进去!”我对走来的他嚷道。
很快他吃力的跑到了我的面前,擦了把额头上的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他们都在手术室了,你去了也没用,当务之急是我们得马上去指挥所找爱娜。”
“手术室?不是说死了吗?”我一脸疑惑地看向塔尼亚。
她也搞不清状况,困惑地朝我眨着眼睛,:“他,他们没死吗?那为什么……”
“不,领袖撒卡死了,唉。”他沉沉地叹了口气说:“和他在一起的阿剁胸部中弹受了重伤,亚伯拉罕虽然溜了但小腿还伤得不轻,刚才那会都被推进手术室了。”
“阿剁的伤势医生有怎么说吗?”
“问了,所以我就是这么被赶出来的。”
“到底怎样?”
“他受的是手枪的贯穿伤,没被击中要害,子弹打进体内后也没有翻滚,理论上能救得活,只是……”
“你能别老说半句么?”塔尼亚焦急的追问道。
“只是失去太多,医生说就算捡回了命,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能醒了。”
“那还是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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