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和阿剁两人躺在一间废弃工厂二楼的通道上,那的就冲上去楸住了她的头发,在剥光她的衣服轮番羞辱后,为了节约子弹的成本,活活割下了女人的脑袋,他们高兴地提着自己的“证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大楼去回复自己的雇主。从惊吓中醒来的阿剁虚弱地赤着脚丫踩过母亲的血水,一路哭哑了嗓子跑到了他爸爸的工厂,激动的男人在听到噩耗后,丢下了手中的扳手不顾一切的飞奔回家。
但是,忽然他却停了下来,因为眼前看到是一颗挂在药店门口的头颅,他一眼就认出了那颗血淋淋的脑袋正是自己的老婆,悲痛欲绝的他赶忙捂住自己儿子的眼睛,两人紧紧抱在了一起,在街上哭成了泪人。
在提到这段回忆的时候,阿剁的情绪一度失控,他转过脑袋不想让阿信看到自己痛哭的样子,他挪起胳膊用力擦去脸上的泪水,几分钟后他慢慢平静了下来。
“我的父亲不会杀人,他没有报仇,但从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想让我成为一个和他一样的工人了。”
阿信没有说话,他四岁就离开了自己的母亲,跟着他的父亲四处流浪。每当他问起父亲关于母亲的事时,他的父亲总是微笑着摸摸他的头,告诉他要做个坚强的人,久而久之他也就不再多问了,他还没有亲身体会过生离死别的滋味,但是他仿佛觉得自己是完全能够感受阿剁痛苦的人。
“所以我来到了火城的军事学校,虽然日子过的更清贫了,我的父亲也越发的操劳,但我发誓将来要成为一名够格的军官,我要影响这个城市,让它不再污秽不堪。”阿剁强忍住梗咽说。
阿信不看好一个小小的军官能改变些什么,但他并不反感一个有志向的人,追求自己的目标总是好的,不管结果如何。可毕竟他还是泼了冷水,懒洋洋地打了哈欠说:“那你得当上火族的酋长。”
“哈哈!”阿剁没有生气,反而开心的大笑道:“这个主意不错。”
阿信只是说了一句调侃的玩笑话,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八年后的某一天,这个叫阿剁的男人真的豁出性命去干了件大事。
天渐渐亮了,虽然高挂的月亮还没降下,但星辰早已褪去了光芒。两个少年找了几块粗布包住了那块仍然冒着余热的金饼,他们小心翼翼地走出了那间废弃的工厂,在火城里长大的阿剁总是有办法混出城外,他带着阿信偷偷摸进了一辆载满汽车零件的卡车里。每周三都会有固定的车队把它们拉往废都的工厂进行加工组装的作业,等到车队完全过了路障开出城后,躺在煤堆里的少年们终于可以放下警惕好好睡一觉了,七个小时的车程并不算太远,当他们再次睁开眼时,皇帝坐拥的废都已经呈现在他们面前,胆大的二人在中途的街上跳下了车,坚硬的鹅卵石差点没有折断他们的骨头。
与火城不同,废都不但更为巨大,而且还繁华得多,这里是商人们的天堂,有钱人的圣地。路上的女人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抚媚性感。而过往的男人们全都穿着擦亮的战靴,身披防弹的马甲。这是个荒淫无度的城市,也被称之为废土上唯一的明珠。当然在它光鲜亮丽的背后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大量的地下黑市和毒品交易充诉着每条街角的最深处。我们的少年就捧着自己的宝贝来到了一家未来最著名黑市交易所“托尼酒庄”。
那虽然叫做酒庄,但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卖过一瓶酒,当阿信和阿剁第一次去那时,它还是一个小小的仓库,几年之后由于它的掌柜托尼白别具一格的铁腕经营方式,从而逐步吞并了城里其他大大小小的黑市,变成了垄断废都地下黑市的龙头。
少年们并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狠角色,他们踏进了一间白底黑字的招牌下的地窖,在穿过一群身着黑衣全副武装的杀手后,终于来到了那个人称“白先生”的私人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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