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意义上都属于“敌方的领土”,而欧洲战线则充斥着大量的本土军人。
在同盟诞生以前,法国军队在这条防线上吃了不少败仗——当然他们比意大利军队顶得久一点,遭受了突袭和叛乱的意大利军队能将大部分部队成建制地撤过阿尔卑斯山就足够沾沾自喜了,但是戛纳在aca的闪击中失守一直是法国人的一个伤疤。
现在,法国方面军依然由曾经的法国陆军和意大利陆军,以及少量的德国陆军组成——德国人还要和俄罗斯人一起搞定巴尔干火药桶的问题,奥地利,匈牙利和罗马尼亚都被切成两半,而乌克兰会战则是过去一百年内同盟在欧洲战场上的最大胜利——俄罗斯南部集团军群在同盟成立之前就将乌克兰叛军和aca军队从雅尔塔踢进了黑海。
不过在高加索地区就没那么顺利了,俄国人为自己的轻敌付出了代价,他们没能跨过高加索山脉,从南奥塞梯出发的aca军队甚至在北奥赛梯把俄国人包了饺子,终于在前美国空军的支援下,四个师免于全军覆没,但是俄罗斯显然也收起了对aca的轻视心情。
当然这些都是同盟成立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aca也不叫aca。
一辆救护车擦着众人的汽车飞驰而去,而远方,一架b-774轰炸机正拖着数公里的尾烟摇摇摆摆地扎向跑道。婕丝皱着眉头,目送轰炸机消失在楼群后——没有剧烈的爆炸,大概是平安降落了——而后开口。
“真不敢相信,同盟纸面上竟然和aca处在和平状态。”
“欢迎来到战场,欢迎来到地狱,女士。”
在前排和罗根聊天的巴希勒无奈地耸了耸肩,“不过没去过战地医院的人应该不知道地狱的真正模样吧。”
“截肢是最幸运的结果了,至少你还可以装上一条机械腿,那些被坦克的反步兵霰弹打成筛子却还有一口气的,那些被微波武器蒸发成半个僵尸的,还有化学武器……aca可没签日内瓦公约。”
巴希勒依然自顾自地侃侃而谈,“别看我现在坐办公室,我也是火线晋升的,十几年前的第三次阿尔卑斯会战我可是亲自参加了,别看这些光鲜的破玩意儿,什么外骨骼,什么动力装甲,机器人,导弹……都是垃圾,双方把emp打成了照明弹,我他妈都看到极光了,真的,我发誓,除了无线电什么东西都没法用,咖啡机都被烧掉了,我们只能打着两百年前的第二次……妈的,空军都没有,第一次世界大战才对,用压缩木柴煮咖啡,靠谱的装备只有步枪,头盔和防弹衣,匕首也是,不过大部分人活不到用匕首的时候。”
“比起一战,至少你们不用担心煮咖啡的时候被远程火炮一锅端。”凌羽微笑着耸耸肩。
“哦,该死,你说得对,激光拦截器是唯一还在工作的东西。”巴希勒哈哈大笑,“不如说那玩意儿必须工作,否则一次火箭弹或者重炮齐射就没有什么防线了。”…
“唔,明明是很严肃很悲惨的事情,你们讨论得很欢快似的。”琳妮雅发表了没上过战场的外行的意见,“不过最近防线相对稳定了吧。”
“所以说,小姑娘你不明白,不乐观的人要么死在战场上了,要么现在就在精神病院里关着,战场就是这么个操蛋的地方,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体现的淋漓尽致。”巴希勒缓缓地把车停下——前面的道路似乎是管制了,穿着全封闭头盔的士兵头上顶着巨大的“mp”的全息投影,像极了游戏中把名字挂在头顶的npc。
“至于战线,说好听点叫稳定了,说不好听就是进入了‘绞肉机’模式。”巴希勒接过罗根递过去的香烟点上,“没有了大规模的战斗,但是小规模的突击和渗透也在持续,战区司令部三次要求同盟批准焦土作战,给我们更多的回旋空间弹性防御,但是放弃里昂对士气打击实在是太大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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