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店长愕然地望着似乎是杀神上身的常欢喜,转性子了?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记得有人曾经说过她的妯娌又黑又矮,能够嫁给自己的叔子是三生有幸了。”常欢喜笑嘻嘻地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店长听了常欢喜的话,脸上一片灰白。
她想要否认的,当时或许是开玩笑,又或许只是酸一下,她的叔子比自己丈夫长进多了,原以为会娶一个天仙般的人物,没想到另一半连她都不如。
这个不如仅仅是外表上的不如而已,可是都不重要了,这话听到的不只是常欢喜一个人,记在心上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她不敢试探。
“工资照常结算给我,今天算我当义工,再也不见。”常欢喜也不想再多看店长一眼。
店长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常欢喜,连说再见的机会都不给她就转身离开了,化妆包已经收拾好了,拉链拉到一半,真的是想着再也不见吗?
厉海芬从常欢喜身上出来,有些虚脱,这女人老是找个由头骂自己女儿,要不是念着女儿的声誉,她都想要好好揍店长一顿。
可没将女儿嫁出去之前她只好忍了,这笔账先记着,厉海芬握了握拳头,关爱一下更年期妇女,给她送点“温暖”。
常安看了看自己的老婆,跺了跺脚,一转身,飞快地跟上了心情低落却是准备过马路的常欢喜。
这孩子,难道还在惦记着那个男人吗?
常安对侄女唯一的不满就是这事了,但更多的是庆幸,若非常自在撬走了那个人,常欢喜也不会那么早就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店长望着已经过了马路的常欢喜,禁不住被打心底里冒出来的寒气给冻住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内向的隐忍的常欢喜吗?
厉海芬追上了常安,有些累虚脱了,赖在常安怀里不肯下来。
“你逞什么强,女儿不是没事吗?”常安忍不住抱怨道。
“我就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人欺负的。”厉海芬瞪了常安一眼,怨念颇深。
“她已经长大了,就算是没长大,这些事情我们也不应该插手的。”常安嘀咕道,他没敢说女儿的性格就是厉海芬造成的。
“我就是要把她的性子给拧过来才高兴,不然的话我不会安心离开的。”厉海芬依旧气哼哼,霸道地说道。
“行,我就看看不说话,学习学习。”常安嘿嘿一笑,他也是盼着女儿像厉海芬那样厉害,至少不会被人欺负。
不过就是觉得有些对不起未来的女婿,常安看了一眼厉海芬,又咧开嘴巴笑了笑,改天等她心情好的时候可是要提醒她一下,还是等女儿嫁出去再慢慢调教吧。
毕竟这世上像他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不是谁都能忍受家里有只河东狮的。
常欢喜从影楼里出来就怏怏不乐的,喜庆里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在做饭呢,她看了一眼烧腊店,店里那人匆匆忙忙进了厨房。
一定是有事情要忙,常欢喜站在烧腊店前面站了十来分钟,还是不见有人出来,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算了,还是回家吃荷包蛋吧。
躲在厨房里的许新远耳朵很灵,听到常欢喜离开的声音这才走了出来,但还是见鬼了,厉海芬和常安比常欢喜慢了不是那么一点点。
“好怀念这里的烧鹅。”厉海芬说道。
一年里头大概就是家人生日和过年的时候会奢侈一下买点烧鹅来吃,其他时间可是没有光顾过这家店的。
这大概就是厉海芬所向往的美好生活的一个目标吧,可惜这目标还没实现就撒手人寰,所以怀念啊。
“我比较怀念鸭下巴。”常安也有些垂涎地望着玻璃柜里面看上去并不怎么美观的鸭下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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