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被爷爷我逮到!”
樊赤蹲蹲两条大胖腿,这回也不鲁莽展开攻势,只一小步,一小步,一小步,缓缓朝那杨增逼近着。
杨增眼见樊赤绷紧着神经,步步为营,且不是正面,而是侧面对着自己,如螃蟹靠来,倒也不慌。只围着擂台后撤,与樊赤转圈儿道:
“胖子!你这就滚下台去,还免得受这皮肉之苦。”
樊赤眼见杨增转步,退避自己,试图与自己绕圈子,哪里能让他得逞。心道只要我能把你这瘦猴抓住,我就能捶成你弱智!
此刻便把身子一挡,想将杨增挤在角落。
擂台之上,只见樊赤进一步,那杨增便退两步,一进二退之下,眨眼那杨增,已是被樊赤逼的退无可退,半只脚已踩空在擂台最边缘处。
这时樊赤挡在杨增身前,嗤之以鼻道:“躲啊,你怎么不躲了?”说着眼见杨增同样也是嗤笑一声,不禁感到火冒三丈,心道你这厮一退再退,都被爷爷我逼到这个份儿上了,还搁这儿给我装什么逼?
右手一把又朝杨增抓了过去。
却哪知这杨增此番竟敢不躲不闪,同样伸臂朝着自己抓来。
樊赤心道这瘦猴好大的魄力,竟然选择与自己刚正面,料是他已然无处可躲,不正面接我的招也不成,实属无奈之举,
故而此刻冷声一笑,手上登时加大了力道。
可当樊赤手臂探出,手掌与那杨增掌心相撞之时,竟是大为震撼的发现,这瘦猴的力量,令人意想不到,大得出奇!他握住樊赤的掌心之后,单凭腕力,死劲儿往下扭,牵一发而动全身,竟将樊赤扭的整个身体都瞬间瘫软了下来。
但樊赤腕力虽然比不上杨增,但胳膊上的力气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此刻被杨增扭的手腕险些脱臼,慌忙想回拽胳膊,
哪知那杨增虽然拽不过他,扭着他的手腕却是也不撒手,就那么被他整个身子拽了过来,然后彭~的一声,又拿脑袋砸在了樊赤的头上~还朝樊赤嘲讽道:
“胖子!裤子这么湿!是被吓尿了么!”
樊赤被杨增砸的“哎呀~”一声疼叫,脑袋有些晕眩,但因为手腕被杨增拉着,他撤也撤不走,又听得杨增侮辱自己裤腰上的汗为尿,当即感到腹中一股窝火,鼻孔出着大气,反过来就拿头砸向了杨增。
随着彭~的一声怒砸之后,杨增也有些脑蒙了。
他怎么也没能想到,这樊赤在头上吃了瘪后,竟然还敢拿头主动来砸自己,要跟自己比谁头铁。
心道你跟我比别的还好说,你居然来跟我比谁头铁,我杨增难道还怕你不成?
便反向一头又回了过去。
樊赤再砸一头~
杨增再回一头~
眨眼之间,二人嘭嘭嘭嘭~的,已相互砸了二十多头……
也就在樊赤与杨增比谁头铁的时候,县衙府内,张角携带着张梁,已然踏入了府衙堂前。
抬头朝那堂座之上一看,
只见县令张德摆着一张臭脸,吃着小食,嘴角一嚼一嚼的,还挂着僵硬的笑意,在眼瞧张角二人踏入堂前之后,竟然只微微抱了抱拳,好生无礼。便把惊堂木啪嚓一拍道:
“大胆刁民!见到本官还不下跪!”
张角与张梁,原本在事前有过商议,为避免大动干戈,搞得伤兵伤民,且先莫要怠慢了礼数,听他张德究竟何意。
可方才在入府之时,张角张梁恰巧与邢郜率领的衙役,撞了个正着,当下便心知这张德不怀好意,表面诏安,实则居心叵测,暗怀鬼胎。
故而暴脾气张梁当下也不跪了,直接回嚷张德道:
“你算个什么狗东西!见到我大哥!还不下跪!”
张德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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