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房梁上,见下面白逸弦喝着茶汤看着书,得意一笑,翻了个身平躺在房梁上,静静等待他毒发,嘿嘿!白逸弦啊白逸弦,当初你逼我吃锁气丸时可有想过也会有被我下毒的一天。不过,这倒不是什么锁气丸,锁气丸的毒你能解,我怎么可能给你解毒的机会呢。我脸上奸笑着,心里得意着,
“别看了,下来吧。”下面的白逸弦突然说,着说话的口气,分明是在跟我说话。
我从梁上跃了下去,正好落在他对面的团蒲上,稳稳当当地坐着。
他正要给我勺一碗茶汤,我连忙说:“不用了,我不喜喝这种茶。”他疑惑地看着我,我笑着问,“你没觉得这茶有些不对劲吗?”
“这茶?”他疑惑地问,不是在问我,也不是在问他自己,只是在思考。他从头到尾都是从容淡然之色,即便是被我刚才的话惊到,即便是已经感觉自己中了毒,脸上也没有丝毫破绽,甚至明知道这茶有问题还是再次喝了一杯。他喝下杯中最后一口茶,声音有些微弱却还强撑着,用他一贯骄傲的语气赞叹道:“芯儿,好手段,师兄认输了。”哎,白逸弦就是白逸弦,不愧是从小高傲着长大的,即便是认输也不熟气势,让人佩服得不得了。搞得我明明是赢了的也高兴不起来。
“这茶你准备了多长时间了?”白逸弦问。
“也没多久,你给我吃了锁气丸之后,我才开始准备的。”我淡淡地回答,故意装作很轻松的样子。
白逸弦没有因为对他下毒而生气,反而似乎还有些欣慰和安心,夸赞我:“芯儿来到京城后,成长了不少,性子不但沉稳了些,还懂得韬光养晦了。”
我发现今天的白逸弦不止一点点奇怪,而是很奇怪,比往日的反常还反常。我有些心虚地问:“白逸弦,你不生气?我可是给你下了西域独有的软筋散外加提炼的薰衣草。”普通的薰衣草有安神助眠的功效,可是经过我用蒸馏法提炼的薰衣草精油只要用一滴便可让人昏睡过去,任凭他白逸弦有再大的本事,在软筋散和薰衣草的作用下,他也来不及解毒就会浑身无力昏睡过去。嘿嘿嘿~
白逸弦在支撑不住合上眼睛时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了一句“果然是我的师妹”便昏倒过去了。我瞧着他俊秀的脸,不禁也赞叹道:“为啥皮相好的人能力都都这么强呢?”刘义康是,白逸弦也是,还好我是那种不算丑也不算笨的人。
现在屋里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估计是白逸弦和飞雀指使他们出去了。我将桌上的茶水茶具和薰衣草熏香收走并处理掉,换上玫瑰花茶和雪水重新煮起茶来,等到了午时,我看时候差不多了,就弹出一颗绿豆解了站在杏树上飞雀的穴,虽然现在是春末,但已经快立夏了,正午的正毒着呢,我可不想惹她记恨。不过三秒钟,飞雀就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趴在桌子上的白逸弦,非常吃惊,忍不住赞叹道:“芯儿,你可以啊,白逸弦都能中你圈套,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第一次听飞雀一句话能说这么长的,着实也把我惊到了,不觉暗暗佩服了自己一把。
我给她倒了一杯茶,说:“你力气大,先把他弄到卧榻上我再告诉你。”飞雀连忙将白逸弦抱到一旁的卧榻上安置好,迅速走过来坐在刚才白逸弦坐的位置上,许是渴得不得了,端起茶水就是一口气喝完,然后定定地看着我,等待我讲述是如何成功将白逸弦算计的。
我笑了笑,很是得意的说:“很简单,早在一个月前我就在师兄爱喝的早春茶和平日里煮茶用的罗山清泉里放了西域独有的软筋散,另外,这香炉里的香是我特制的薰衣草。”
“不对,大师兄对西域的毒药甚是了解,不可能中你的毒?”飞雀对大师兄也很是了解,可她没我了解。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可是你别忘了,大师兄是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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