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我曾抵触那兜兜转转的真相(第1/2页)  繁败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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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年5月10日波兰科沙林天气多云,夜晚有雨。

    海上飘了一个月,逐渐习惯了船上的作息,波罗的海的西风依旧凌冽,海面上拉雾频繁,很多时候我都辨别不清船的驶向,在我的思维世界里它好像困在原地没有前行。上船前就听闻,这片海域冬季容易结冰,于是思维惯性后以为真的被困在了海上。倒是跟海员们混的很好,船员大部分是丹麦人跟,瑞典人,少部分波兰人跟德国人,而我是船上唯一的黄皮肤。开始他们以为我是商人,后来简单的交流几次明白过来我只是个游客后来关系熟了以后就跟他们称兄道弟,抽烟喝酒玩扑克。

    印象最深的是一个波兰人,大家称呼为‘a’,因为他扑克玩的极好,船上的能赌得东西除了钱还有烟、酒和女人。大伙的好烟跟私藏的酒全都输给他了,他就全部分享出来,每天大伙都醉醺醺的,宛如刀口舔血的海盗,只为这一晚的快活。

    货船上很少有女船员,我们船上就没有。打牌之所以赌注是女人,无非等上岸之后带着大伙快活,输家买单。

    船员们都很照顾我,无论谁输谁赢我都有烟抽、有酒喝;可他们不让我碰牌局。‘a’将他的手竖起来说,“知道为什么我的小指少了半截吗,我在米兰赌输了,数额太大,只好切掉半截小指才能作数。”

    其实我也没想玩他们的牌局,其一是本身对牌没有任何兴趣,而且他们的局我也不会,你让一个玩斗地主以及七王五二三的九零后跟一群以赌博为乐的人玩牌怕是不知天高地厚。再者,我厌倦赌博,因为长这么大好像从未赌赢过。

    烟抽完了,酒喝完了。娱乐的措施好像都没了,但是还有一个星期才能上岸,我不禁发愁起来,为他们。

    说实话,我是一个能耐住性子的人,可能是心里的包袱一下子没了后反而清净了许多,像一位无欲无求的苦行僧,发呆是最好的馈赠。他们不一样,海上的日子过的久了,思考的东西早就忘却了,大家开始谈论一些见识。谈论最多的是女人,德国人莱特说,“女人是毒药,好在国家没有将他们禁止。”

    我听到不怀好意的笑声,本来只是偷笑,不知谁带的头,大伙也都笑了起来。

    “可快算了吧莱特,你这可怜的穷鬼,会有女人看上你?”说话的人是‘a’。

    “你一个波兰的穷鬼也好意思嘲笑我?你让大伙看看,论长相我哪点比你差。”

    “哈哈哈莱特,你难道有很多想好的的吗?”

    一旁的查理连科插嘴,“那可不,据我所知莱特的儿子遍布整个欧洲呢。”

    大家哈哈大笑,莱特骂了一句脏话后也笑了起来,这时候要有酒就好了。

    “d,你有过女人吗?”我在这被称呼为‘d’,我不知道他们为何这样称呼我。问话的是查理连科,他虽然是大嘴巴,喜欢乱开玩笑,不过不带恶意,只是调侃。

    我还在组织语言,准确的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还没尝试过性。在这方面我只是毛头小子,只听过见过没做过。

    ‘a’说,“怎么着,查理连科,上岸之后你打算带他开荤?”

    “有啊,还不止一个呢。”我装腔作势,额头抬得很高,下巴跟查理连科的大鼻子齐平。

    人群中爆发出哄笑,自发的,无组织性,笑的我心里发慌,海上的雾气包围了我,潮湿的感觉萦绕全身,我想吐;胃里好像都是水,惊涛骇浪。

    这粘稠感让我想起了2014年的夏天。

    “孙鹏,做一次吧。”李瑗馨在我大学附近的旅馆里开始脱衣服。她裸露的皮肤上我看不清毛孔,跟白纸一样,我不敢碰她,白纸揉皱了可就无法舒展了。

    夏季的广州炎热潮闷,此刻我全身上下冷到极点。后来这个毛病一直留到现在,只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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