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横笛尖刀挥了挥狠狠道:“这个狗贼不是好鸟,就想人家大屁股女人;定叫他的美梦化作泡影……”
米星儿听了刚才那人的对话,不无警觉地对薛瑾儿道:“姐姐,星儿听出来说话的个人是谁了!”
“哟呵!”薛瑾儿讶异一声道:“星儿你能听出个说话者的声音?”
“能听出来!”米星儿伸长脖子咽咽喉咙道:“第一个像熊叫的是三棱包壳,第二个似狼嚎的是伊塔虎徒;第三个是夜猫子是八不楞登!”
薛瑾儿欣欣然道:“星儿你真行啊……”
薛瑾儿话没说完,便见四盏灯笼已经进了古墓室的大门;薛瑾儿在铁唐孝业和米星儿两个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奋力跃起,一刀子将走在前面的那个家伙捅翻在地;唐孝业和米星儿也将各自的目标打倒地上。
薛瑾儿捅倒自己的目标后又用横笛尖刀在那厮脖子上嫠了一下,竟将那颗脑袋活生生割了下来;那厮的黑血从割去脑袋的脖颈上往上喷射,仿佛元宵节晚上释放的焰火。
真是歪打正着,薛瑾儿割去脑袋的家伙竟然是八不楞登;可能是这厮思念辽国大屁股女人的缘故,神灵让他走在最前面碰在薛瑾儿的刀子上。
薛瑾儿这一刀是跟郑爽学“手术功”,郑爽和薛瑾儿在湋河湾和萧挞先率领的骁骑尉格斗;神出鬼没地从芦苇荡窜出来在一个名叫札幌萌和一个号称古一理的鞑子兵脖子上“硌蹭”两个,两个杂碎命归西天。
郑爽干死札幌萌和古一理后和薛瑾儿交流,薛瑾儿十分佩服他的硬功夫,便就称之为“手术功!”
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手术功这个门派,郑爽的动作之所以洒脱那是他从手术中历练出来的。
郑爽用钛合金手术刀杀人的动作实在洒脱,薛瑾儿便给其一个精辟的名子“手术功”。
薛瑾儿用手术功在八不楞登的脖子上嫠了一下,竟然将那厮的脑袋割了下来;足见她的刀功是何等的娴熟。
薛瑾儿割下八不楞登的脑袋用的是横笛尖刀,要是用上她的落影追魂枪;那么动作的连贯性和杀伤力就是樊梨花和陈金定恐怕也不能比拟。
薛瑾儿杀死八不楞登,把这厮扔在地上的羊皮灯笼拿起来挑在手中;见唐孝业一声不吭地蹲在被他打死的打手跟前瑟瑟发抖。
唐孝业打死的是三棱包壳,第一次杀人的唐孝业见自己亲手杀死一个人;自然惊恐不安地慌乱起来。
薛瑾儿见唐孝业这个样子,不禁呵呵笑道:“唐公子害怕哪?既然已经杀死那就说明你已经摆脱软弱和怯惧,从今往后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有什么值得可怕的!”
薛瑾儿把唐孝业安慰几句,见那个挑着灯笼的个子呆如木鸡地站在地上浑身颤栗;走过去问了一声:“你叫啥名字?”
个子得得瑟瑟道:“十……二……嘎……嘣……”
“什么什么……”薛瑾儿惊问一声道:“你说你叫思儿尕迸!”
自称十二嘎嘣的子凝视着薛瑾儿重复着前面的话:“人叫十二嘎嘣!”
米星儿在十二嘎嘣屁股上踢了一脚道:“妈勒批!这是什么名字!”
十二嘎嘣跪在地上鸡啄米似地叩头,一边叩头一边嘟嘟囔囔:“爷爷!奶奶!人是叫十二嘎嘣呀!”
“啊哈哈……”薛瑾儿扬声大笑:“还有这样的名字?”
一凛,郑重其事道:“你不是中原人?”
“的是吐蕃人爷爷!”十二嘎嘣叩头不止,嘴里依旧嘟嘟囔囔着:“爷爷饶命,人是厨子没有做过坏事!伊塔虎徒说今夜人手少让人过来帮帮忙,可是……”
十二嘎嘣话没说完便被米星儿打断,米星儿笑声呵呵道:“姐姐,星儿打死的是伊塔虎徒,项颈上的脑袋被星儿拍成烂西瓜;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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