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芒用套马索将大西都套住后紧紧抓着套马杆向前拖拽,双腿在大白马肚腹上狠狠一夹;那马便向一条白龙向前窜去,大西都被套马索牢牢套住从马背上拽下来;身子像一堵墙重重甩在地上,被曳拽着摩地。
大西都是景宗彰愍宫的宫使,一项以骁勇果敢著称;于越大天王萧挞先这次率领骁骑尉出征,看上的就是大西都的拼命三郎之气。
然而山不转水转,杀人如麻的大西都哪里会想到他在套马汉子这里走了麦城。
大西都不会甘心失败,双手紧紧抓住套马索撕拽试图将自己解脱出来。
然而欲速而不达,大西都越是撕拽,套在脖子上的套马索越勒得紧。
大白马的拼命奔跑,张宗芒的劲力拉拽;两股力量聚集一体,是自命不凡的大西都无可奈何花落去。
但大西都毕竟是大西都,双手并未放松撕扯;而是更有力地疯狂挣扎,样子却像一头蠢猪被拖在地上向前奔跑。
要说奔跑似乎有用词不当之嫌,应该是大西都的身子贴在地上被套马索拽着奔跑。
跟大西都一起赶来的两个鞑子见主子被套马索套住脖子拖拽着奔跑,惊慌失措驱马冲上前来。
一个鞑子竟然玩起了马戏,一只脚勾在马背上,一只手挥舞着突厥弯刀砍剁套马索。
马背民族娴熟的骑马技术在这个骁骑尉的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萧挞先率领的31骑骁骑尉由于全是六品以上官阶,而且都有勋功;便就称呼骁骑尉。
能在马背上玩杂技的骁骑尉名叫撒里巴,撒里巴从小就在马背上翻筋斗;现在见自己的头儿大西都被套马索套住拖在地上扯动,便就施展绝技上前营救。
撒里巴将一只脚钩挂在马背上,那马依旧奔驶不停;而撒里巴却挥舞手中的突厥弯刀向套马索狠狠砍去。
好马也会失蹄,撒里巴砍了好几刀将套马索给砍断;但大西都左肩膀也被带了一刀。
大西都躺倒地上勒,张宗芒见状;只好打马而去。
张宗芒打马而去不是害怕大西都三个鞑子,他由于没带兵器要赶回去拿取。
张宗芒打马向中心草场赶去,却见尒达手持烈焰毒龙枪;骑一匹黑骏马急急而来。
张宗芒一见尒达慌忙喝喊一声:“尒达小弟你怎么来哪?”
“小弟前来营救芒子哥!”尒达亟不可待地说着,扬起手臂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珠子道:“芒子哥哥,小弟正在仓库那边整理饲料;却听外面吵吵嚷嚷,
本想跑出去观看可是多了一个心眼;躲在屋子里向外观看,却见四五十个汉子骑着四五十匹马聚集在中心草场那里!”
张宗芒听尒达如此讲,神情紧张地喝问一声:“我师父就是被那帮人喝喊过去的,他们不是说要购买马匹吗?”
“购买马匹只是一个借口!”尒达伸长脖子咽咽喉咙道:“这帮人不知怎么走在一起,一波是契丹鞑子;一波是种家军!”
“种家军!”张宗芒大惑不解地问了一声:“种家军的将士前来买马?”
“种家军11人是来购买马匹的!”尒达将手中的烈焰毒龙枪挥了一挥振振词严道:“31个契丹鞑子却是来抓薛爷爷和瑾儿姑娘!”
“契丹鞑子来抓薛爷爷和瑾儿姑娘?”张宗芒在马背上跃了跃身子愤怒不已道:“反了这帮骚达子,赶来太岁头上动土!”
尒达深深吸了几口气道:“蒲爷爷被他们诱骗过来颠翻在地捆绑起来,契丹鞑子便跟种家军打将起来!”
“我师父被契丹鞑子捆绑起来哪?”张宗芒声嘶力竭地说着,眼睛里辉放出不可抑制的怒火:“怪不得刚才有3个骑马的赶过来试图包围我,被我用套马索套住脖子;却被另一个在马背上施展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