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皆是,咱家就喜欢唱这些!”
赵喜宝说着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什么事情来,直勾这眼睛盯视着萧挞先道:“曹家兄弟,你还没有介绍哪方神圣啊!”
萧挞先早就有思想准备,赵喜宝这么一问立即笑得山响,道:“兄弟31人是呼家军啊!一开始之所以没有告诉这些,是怕哥哥张扬出去有碍我们的生意;因为我们31人是私自跑出来的,并没有给我家老爷打招呼!”
赵喜宝惊诧不已,瞪着一双疑虑的眼睛凝视着萧挞先道:“这么讲曹兄弟是呼延赞老将军的麾下?”
“是啊是啊!末将是胡家军先锋官曹肃厚!”萧挞先满接满揽地回答着,加盐调醋道:“呼延赞老将军忠于朝廷,可军队费用每每捉襟见肘;兄弟的婆娘娃娃早饿了肚子了,我们兄弟31个才弄了31匹马跑到西夏这边来挣外快;没想到和赵哥哥相遇,曹某真是三生有幸!”
萧挞先说得直白,赵喜宝深信不疑;因为宋朝实行是募兵制,禁军兵士可以带家属;但朝廷对军队的供给有限,军队的大部分经费要靠自己筹集;萧挞先31人搞来31匹马做驮夫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情。
两人越谈越投机,萧挞先便吧窝在心头好久的话语讲出来,道:“赵家哥哥,朝廷以前有个薛世三是唐朝大将薛仁贵的后代;最近几年咋就没有踪影?薛老将军是不是已经作古……”
“曹兄弟说什么诳话!”赵喜宝不屑地白了萧挞先一眼郑重其事道:“前几天下官还见过薛老将军,尽管年过花甲可是身
体刚健得如同三十四岁的小伙子!”
赵喜宝说着不无卖弄地喋喋不休,道:“这次来西夏贩运盐巴之前下官就去国薛家养马场买了十几头骡子,驮运队到凤翔府后下官还要去薛家设在天柱岭的养马场在购买几头骡子!”
“这么说薛老将军还健在?而且办了养马场?”萧挞先佯装不解地询问一声,满腔附和道道:“赵家哥哥跟小弟不谋而合呀!小弟这次给哥哥将盐巴驮运到凤翔府,也想购买几匹骡子扩大经营;我们正是红萝卜不零卖啊!”
“是吗?曹老弟也想增添骡马?”赵喜宝兴奋不已地说着:“那我们自己就是一路了,薛家养马场在湋河湾北边的天柱岭上;天柱岭其实是一条大山谷,山谷;里面有草场是养马的好地方,听说秦始皇的先祖为周朝养马就在天柱岭那地方!”
赵喜宝越说越兴奋,眉飞色舞道:“薛家养马场不光养马,还养骡子、驴、牛、羊!”
一顿,兴趣盎然道:“宋太宗毫不吝惜地给薛世三十万缗钱币让他在湋河湾修建鹦鹉洲,薛老将军竟然上西域买回马进行改良喂养;如今薛家的天柱岭养马场不亚于朝廷的军马场!”
萧挞先听得瞠目结舌,佯装讶异地摇头晃脑道:“薛老将军不是在朝廷做殿前都指挥使吗?那可是一品大官呀!咋就……”萧挞先故意把话题给他想知道的路径引导。
赵喜宝嘘叹一声道:“薛老将军是跟太祖爷一起打江山的开国元勋,太祖爷登基后薛老将军做了殿前都指挥使;是太祖爷的贴身侍卫。但薛老将军得罪了太宗,太宗欲致他死地;寇准得到消息后劝告薛老将军火速交出殿前都指挥使兵符和军权,回到湋河湾做了乡公!”
萧挞先嘿嘿啼笑一声瞥了赵喜宝一眼故意疑问道:“薛老将军得罪了宋太宗?怎么得罪的末将怎么不知道?”
赵喜宝把眼睛向四周看看,见驮运队距离他们两人的还远;这才神神叨叨地对萧挞先道:“曹家兄弟你不知道才好呀!要是知道得早,恐怕会被薛老将军更惨;幸亏太宗爷已经宾天我们才敢议论他的事情!”
伸长脖子咽咽喉咙道:“太宗爷要是健在的话,你我敢背地里议论;早就有人打小报告,人头落地那是常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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