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散心,估计是自怜自哀,不心走深了,闯进这魔兽森林外围。不然你以为这子有勇气来这凶险之地,去行那十死无生的控魂之法?哈?”
高明最后这一声疑问,问的自己也笑出声来,薛成也跟着笑,就连伤感中的张虎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这血色的雨夜,这阵笑声虽不张扬肆意,却透着浓浓的嘲讽、蔑视、不屑。
最后一滴泪水滑落在地,虽然早已是头昏眼花,但高明三人的对话却切切实实的听进耳中。
早已停止了无用的哀求,那一声声剖析,一句句嘲讽,深深的刺痛着文台的心。
从父母就教导自己要做好人,做一个善良诚实的人。
自从懂事起,一直都是老老实实,轻易不出恶语,逢事先让三分。
可!
可是!
这一切换来了什么,善良有什么用?文不成,武不就。赚不来金银,为人再好,还不是换来‘笑话’的嘲讽。
诚实有什么用?以诚对人,以心待人,却被人摸清了底细,以致他人对自己毫无敬畏之心。
而今落得这般下场。
恨!文台好恨!他恨高明三人,却更恨这个世界!
是这该死的世道,将一个好人,逼成了恶徒,教成了奸邪的凶犯。
若是,还有来生,请温柔的待我,这样。
文台无声的轻喃着:“这样,我杀起人来,也会轻些。”
心脏无力的跳动,终究在泪干后,停止了颤动。
“诶?这子死透了。”张虎看见文台断了气,装着惊奇了喊了声,又引来三人一阵哄笑。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低沉哀伤的哭声在耳边回绕,哭的绝望而伤心,好像失去了一切的希望。
这是谁在哭?
悠悠的呜咽将文台从沉眠中吵醒,睁开眼睛,确认周围的环境,好吧,漆黑一片,只能看清楚自己,却好像连身边一公分位置的地方也无法看清。
但那哀怨的呜咽声却是毫不停歇的传来,虽然看不见,但他很确定,声源离自己并不远,甚至可能近在咫尺。
“我怎么又昏倒了……对了,我死了,被这辈子第一个‘动心’男人看了真心。哈哈。”
伸手摸向胸口,能明显的感觉布料的平滑,虽然手感有些奇怪。没有任何破损,当然也不会有一道致人死地的豁口。
“很确定不是在做梦,现在还有意识,这里是地狱吗?黑地有点彻底啊。”
挺起上身,熟练的抱膝埋头。
算了,管它是哪里?就算是地狱,也管不着新鬼思考几分钟,怀疑一下以后要用怎么样的姿势,英俊的吃喝拉撒吧?
在这个除了哭声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声音,也看不见身外的地方,也许,也许,我也可以哭一场不是吗?反正也没别人可以看到我,就像我看不到现在那个爱哭鬼一样。
肩膀开始抖动,文台压抑着不发出哭声,只是不时的吸着鼻涕,偶尔抽搐一下。
约有十分钟,文台保持着这个频率,不时的抽搐一下,也许不只,但文台不在乎,突地,一道似曾听过的清丽女声伴随着那幽怨的呜咽传到文台耳中:“啊~话说你还要表演哭泣二重奏多久啊?你倒是换个调啊。听的我都犯困了,老是呜呜呜,咦咦咦,再抽一下的,你羞不羞啊……”
文台一惊,抬头寻声望去,只见一个高挑艳丽的白裙女子,正坐在蓝白雷光流转编制而成的靠背椅上,一脸不耐烦的看着他。
“我说,别傻看着我啊,换个咦咦咦,啊啊啊的调怎么样?”
被女子的美丽晃的有点失神,文台不好意思的扭头不与女子对视,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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