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也正好盯着这子,免得他对琪琪有什么非份之想。
“可以,明天我会向我爹提起,但是今天晚上,你还必须得离开。”李子贤这是明显的在赶人了,时候不早了,如果再赖在这也不大合适了。
西门博看着西门逸,等着他做决定。
西门逸磨磨蹭蹭,差不多半个时辰才从李府出来,但是怀雪却因为呕气而没有出现。
临走的时候他好像还是不放心,不停的向西门博使眼色,西门博很是无奈,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在外面躲个一年半载的。
“你们快些走吧,明天我会向我爹提起,但是你得换一个名,西门是国姓,我爹会起疑的。”
“楼浩轩,我们等你消息。”西门逸果然是早有准备,张口就是一个不错的名字。
“行,我记下了,但是未必明天你就能来,王爷,你们住在哪?衙门吗?我爹这边答应后,我即派人通知你们。”
“同福客栈,我们暂时住在那。”
李子贤点首,看着西门博兄弟两人消失在黑夜中,脸慢慢的柔和了。
“周琪,我数到十,你若不出现,别怪本少爷不给你面子。”站在院中,李子贤语带威胁道。
“少爷,这三更半夜的,你别那么吵吵行不?就算做奴才的,晚上也有休息权吧。”
琪若无其事的从左侧的房间里晃了出来,而且还不住的打着呵欠,像是被人吵醒了似的。
“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今晚你休想睡觉。”李子贤上前,一手提着怀雪的后领,沉着脸道。
“喂,喂,松手,松手,虽然我是奴婢,但是好歹也是女人,你能不能温柔一点,怜香惜玉知道不?”
实在是不习惯这样被人擒着,喉咙那勒得极不舒服,怀雪手抓着李子贤的手,一个后空翻自他手中挣脱了。反正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他全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功夫不错,但是你若是不解释清楚,这辈子你就休想再见到你那未婚夫。”
“不是吧,二少原来这么狠?”怀雪看李子贤那样寒冰脸,识相的进了书房。
“说吧,你到底是谁,还有哪个男人是谁?”李子贤关上书房的门后,审犯人似的,自己端坐椅上,冷眼盯着怀雪。
“唉,你又不是姓蠢的,西门博又是你朋友,你还有必要问吗?”怀雪噘着嘴道。
“那你呢?你们真的未成亲?”
“可能有,可能没有吧,反正我们没拜过天地,但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我们好像都做过了,所以我也说不好。”这时,怀雪装糊涂道。
“为什么来李家?”
“你以为我很闲呀,要不是那天无意间看到李蔡氏会被判骑木驴游,你用八抬大轿抬我,我都不来,同是女人,我觉得这个刑法太残无人道了,所以就过来看看了,你是李家二少爷,难道你会不知道?还是你觉得她确实应该受尽羞辱之后那么凄惨的死去?”
说到李蔡氏,怀雪眼神转为犀利,同样是李家人,她就不信李子贤一无所知。
“我确实不知,几个月前我得知大哥出事才回来,回到沧州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只是从家人口中得知一些情况。”李子贤有些惭愧道。
“那我建议你最好问问你的家人,要不去牢里探探你嫂子也行,她现在一心求死,我还真担心她撑不下去。”
琪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道。
天亮的时候,李子贤终于允许怀雪回屋休息了,只是那天他并没有向李老爷提起西门逸做武师的事,而是一早就离开了。
琪那一觉睡到了晌午,因为是独院,而李子贤这个二少,李家人似乎有些畏惧,并没有敢来打扰,要不以怀雪睡到晌午的事,就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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