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些惊吓,可是却是发了笔大财,值,真值!
不多时,一阵喧嚣传来,十几名留宿天欣楼的恩客被从被窝里叫了起来,起先不知道缘由的他们自然是火冒三丈,大发雷霆,可随即便被麻衣军的名头吓得鸦雀无声,麻利的穿上衣服来到楼下。
麻衣军士自一旁的桌子上抽出一张白纸和笔墨,看着众人道:“出门的人,每个人都把自己的名字写在这张纸上,按上手印!谁敢弄虚作假,一经查实,杀无赦!出门之后,今夜之事不许外传,否则,杀无赦!”
在场众人被麻衣军士一连两个“杀无赦”吓得腿都软了,一个个哆哆嗦嗦的在纸上写上名字,按上手印。待所有人都写完,麻衣军士拿起纸看了一眼,冷声道:“都给我滚!”
众人顿时如逢大赦,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转眼间,除了天欣楼的人,其余人等走了个干干净净。
为首的麻衣军士让手下关上门,扭头对老鸨子道:“带我们去梅香阁!其余人滚回自己房间,不得跨出一步!”
老鸨子连声称是,战战兢兢的领着众人上了楼,每走几步,便有两名麻衣军士自觉留下站岗,最后只有为首的麻衣军士陪着那名身披斗篷的神秘人来到梅香阁门口。
麻衣军士看了一眼老鸨子道:“你去吧。”
老鸨子点头哈腰的答应一声,脚飞快,转眼间便没了踪影。
麻衣军士回身对着斗篷人躬身一礼:“大人,要不要属下陪您进去?”
斗篷人摇摇头,声音清脆悦耳:“不用了。”
说着话,也未敲门,直接推门而入。麻衣军士将门关上,随后守卫一旁,自始至终,都未向房中看上哪怕一眼。
房中烛火清亮,不过却并没有活色生香的艳丽景色。桌旁静坐着一名中年男子,床榻上一名清秀的女子沉沉睡去。
“为何要挑在这种地方见面?你知不知道,这会给我造成不的麻烦?”斗篷人扬手一掀帽兜,露出一张冷俏英挺的脸来。这人看上去四十多岁,剑眉星目,脸若刀削,鼻梁高挺,颌下一缕胡须,一眼看去风采奕奕,让人眼前一亮。
中年人伸手倒了杯茶,推到对面:“宇文魁首统御童姚,可谓只手遮天,还有什么能让你感觉麻烦?”
此话一出,斗笠人的身份不言自明,正是南齐六大魁首之一,统御童姚行省的宇文君洵。
宇文君洵默不作声,一撩衣袍坐在中年人对面,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中年人微微一笑:“我在酒中下了迷药,她现在听不到我们的谈话。”
宇文君洵一声冷哼:“堂堂火部丁字房房主烰火,火云大圣,也会用这种手段?”
火部负责勾连武林,部中好手如云,据传火部四房房主均有武圣修为,其中丁字房房主烰火修为最高,圣号火云。长久以来,风扬与宇文君洵之间的沟通便一直由他负责,堂堂大圣武者,若要隐匿行踪,自然无人能够识破。
对宇文君洵的嘲讽,烰火呵呵一笑,丝毫不以为意,开门见山道:“闲话不多说了,侯爷命我给你送件东西,等你看过之后,就不会再这么对我冷言冷语了。”
说着话,烰火伸手一翻,掌中已经多出一封折叠的整整齐齐的信封。
宇文君洵伸手接过,随即眉头一皱,自袖中掏出一方锦帕,垫在手上方才将信抽了出来。烰火见状不由得哈哈一笑。
身为一名曾经亲自冲杀战场的将领,宇文君洵却有一个众所周知的特点,那就是他有洁癖。但是这个洁癖只在平时才会出现,真正上了战场,宇文君洵就会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冷血狠辣,不计生死,杀心难抑,状若疯魔。宇文君洵有个绰号,便叫做“冷血观音”(观音据考是男的),说的便是他战场内外两种不同的状态。战场上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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