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皇帝在朝会上正式下旨,册封白风为娍宁公主。
册封典礼在明年新年之际,祭天仪式上共同举办。
一旨诏书,虽然还未正式册封,但是天下都知道,白风已是陈国的娍宁公主!
白风一早到了太后寝宫请了安,聊过几句家常话,随后被皇上叫到了御书房中。
常年身在辽国的白风,皇帝前两年还可以听白津琮时不时提到白风的读书识文情况,却还未真正亲自了解白风的能力。今日下了朝,皇帝特地让几位国学府的大师出了十道题。
“风儿可觉得还行?”
“尽力。”
白风见题,略略点头,开始着手下笔填写。
收笔。
御书房外等待的赵渚已经开始神游。
等到几位大师点评完,交于皇上过目之后,才满意地让白风今日先行下课。
终于等到主子出来的赵渚便跟在白风身后。“考试怎么样?”
“显拙。”
疑问了一下,“主子这意思,故意的?”
点了头,“有时候在人前,未必要太聪明。”
主子果然是主子,“那主子就认为,皇上不会看得出来?”
白风一听,笑道“皇舅舅自然看不出来,这些年的家书也透露出来一些我对人对事的看法,但却以孩童的方式。”
难道在十年前,白风早有避其锋芒的打算?是白老侯爷安排,还是……她自己的想法?
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
安顺已经将晚膳都准备得差不多,到房门叫主子吃饭。
“公主,晚膳准备妥了,可以移步前厅。”
等了一会儿,房里没有反应,又喊了一会儿,安顺推开房门,地上蜷缩着一人。
“梧桐!梧桐!杨俐,快来。”
一听到安顺的叫喊声,赵渚比离得近得杨俐更快一步到了房间,安顺看着地上的白风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
白风护着心,全身哆哆嗦嗦,“杨俐进宫请太医。”
“不,不用……”白风微弱的声音从梧桐怀里传出,“不许去!”
“可是公主,您这样……”
“不许去!”
赵渚抱着白风到床榻上,白风护着心的地方,不禁让赵渚皱起了眉头,过去两年明明没有这个毛病!
“杨俐,去吉庇巷请余郭大夫。”床上的白风刚想说些什么,“主子放心,余郭与我青梅竹马,从小时候受的伤都是他帮我处理好,此人信得过。”
既然赵渚都这么说了,白风也闭上眼睛表示默许。
余郭不明觉历地被人强行带上了车,更是莫名其妙地进了公主府。还来不及与杨俐说上一句话,直接进了白风的房间。
总算见到一个认识的,也恨得不想马上问赵渚是怎么回事,刚想骂上一句。只见他此刻的神色真是焦灼万分,“郭子,快来看看公主现在是怎么回事。”
“公主!”床上的人,是公主?!
不该请的是御医吗!
他收了疑问,见到白风此时的情况,加上出门前杨俐将余郭的药箱也给顺了出来,余郭当机立断取出银针,一针不犹豫地定在了白风心头。
足足下了五针!白风的颤抖总算是止住了。
安顺看到余郭的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余大夫,公主突然间是怎么了?”
余郭接过安顺手中的热布,擦了擦手,“公主殿下这个情况应该已经有一段时间。”
“公主从小的生活起居都是由我照料,十年来都没有这个情况。”
杨俐补充到“奴才也是从小跟在侯爷公主身边,二位主子也不曾有此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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